今天是真的累了,来不及寒暄,我就开始埋头苦吃。贺峋转着手上的钥匙链,盯着我一直没说话。吃到一半,我终于缓过来点劲。「你不是说,把它丢了吗?」那是我死缠烂打时,塞给他的钥匙链。
今天是真的累了,来不及寒暄,我就开始埋头苦吃。
贺峋转着手上的钥匙链,盯着我一直没说话。
吃到一半,我终于缓过来点劲。
「你不是说,把它丢了吗?」
那是我死缠烂打时,塞给他的钥匙链。
他说:「不要再来了,我会扔了它。」
现在怎么还盘起来了?
贺峋僵了一下,将钥匙链塞进口袋。
沉吟再三,还是开口:「一个月十万,不够花?」
啊?
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以为我来食堂打零工了。
于是,我顺势演起来,可怜巴巴一撇嘴。
「我弟弟脑瘫严重,想给他赚点钱治病。」
贺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桌子上一点一点。
那手修长有力,白皙粉嫩……
我一时之间,看直了眼。
他很有耐心地等我吃完饭,又把我拽去了医务室。
烫伤的部位被抹了药,贺峋拿着冰袋贴紧,持续降温。
我揪起他的手,如饥似渴。
「哥,给我摸摸呗。」
他的表情从疑惑转为嗤笑。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上次是我一时昏了头,这次可不会轻易被骗。」
哎呀,被看破了。
还好有杀手锏。
我眼里蓄起泪水:「我从来没谈过恋爱,没摸过男人的手。」
「虽然一直在努力工作赚钱,但偶尔也想感受一下有人陪伴的温暖。」
「我知道你嫌弃我,宁可花钱买清静也不想碰我。」
情到浓时,我抹抹眼泪。
「但我也想,感受一次家的温暖……」
半天没声音,我偷偷抬头看贺峋的反应。
他第一次露出无措慌乱的表情,抬起手似乎想给我擦眼泪,最后干脆把手塞进我手里。
十指相扣。
我看似感动,实则一直不安分地在摸索。
哎呀,细皮嫩肉的,还有暴起的青筋,真性感。
贺峋侧过头,只给我露出一只泛着红的耳朵。
「你想组建家庭?」
我出神地摸着手,没怎么听清就敷衍道:「是啊是啊。」
他回扣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手腕,语气也轻轻的。
「那,我等你。」
「等你成熟了一点,我会给你想要的。」
我以为这只是个开始,没想到是巅峰。
此后三年,贺峋对我退避三舍,百般推辞。
我还想出了一条妙计——装作被舍友赶出,没地方住。
他当即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套房。
就在我想着「这下可以为所欲为了」的时候,他把钥匙一扔,再也没踏进来过。
这下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货不是忍者,就是不行。
三年青春喂了狗,我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一毕业,我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姐不跟你玩了,姐要回归豪门去联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