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山猪”说的正是大嫂。刚才大嫂在旁边嘀咕这个窗帘颜色不好看。没想到二嫂听见了,当场还击回去。大嫂气得脸都红了,重重扔下窗帘,指着二嫂就要骂。
她嘴里的“山猪”说的正是大嫂。
刚才大嫂在旁边嘀咕这个窗帘颜色不好看。
没想到二嫂听见了,当场还击回去。
大嫂气得脸都红了,重重扔下窗帘,指着二嫂就要骂。
眼见这俩媳妇要开吵,我妈走上前,拽住了大嫂的胳膊,暗示她闭嘴。
“老二马上升教授了,佳欣也要升护士长,他们两口子有条件,送妹妹的当然是好东西。”
她笑着看了眼我二哥二嫂,一脸骄傲。
这话说的我二嫂颇为受用,笑容更深。
但是我大嫂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眼里蓄满了眼泪。
妯娌之间本就是战场,这话一点不假。
我大哥专科毕业,学了汽修,现在开了家车辆维修店,生意不怎样。
大嫂以前就是个发廊小妹,现在还在理发店做前台。
她懒得学新技术,手艺也差,只会最简单的理发。
两个人养家都算勉强。
但我二哥一家就滋润很多,二哥在大学当老师,二嫂在市医院做护士。
我妈重男轻女,但两个儿子也不是一碗水端平的。
很明显,她更偏我二哥,觉得二哥给她长脸。
更重要的是,我大哥家是个闺女,二哥家却是个儿子。
平日里,我大嫂二嫂只有在我这里吸血时保持一致,别的方面也是处处较劲。
这顿饭虽然我准备了不少好吃的,但还是吃的没滋没味。
两个嫂子剑拔弩张。
大哥常年在二哥面前抬不起头,看我妈话里话外夸二哥,也闷头吃饭不说话。
我爸喝完一杯白酒,抻了抻脖子,“南枝,你这房花了多少?”
我前几天莫名发癫,跟他们说我新房装修好了,让他们来吃乔迁宴。
现在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但凡早几天重生,我也得闭上我这张臭嘴。
满桌子人都看向了我。
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爸,我这房子首付30万,我跟清清借了15万买的,以后每个月要还房贷五千。”
我爸沉思一会,点了点头。
这是在算我手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