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带球跑五年后,霸总跪求我回头》的小说是作家烟花三月半的作品,讲述主角宋晓梨陆尧琛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第一章爬床
大学毕业之前,为了钱我爬上京圈太子爷的床。
没想到从不近女色的太子爷竟上了瘾一般,此后整整半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以为他对我特别,没想到却听见他与旁人戏言: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件我穿了半年,也快腻了,你们要不要试试看?”
我默默无语,捏着两条杠的验孕棒,转身消失在雨夜里。
再见面是五年后,十字路口,车水马龙。
玛莎拉蒂上的男人盯紧我牵着的小姑娘,喉结滚动:“她是......”
我抢先一步答道:“我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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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首富陆家的保姆,陆夫人心善,见我妈离婚独自带孩子殊为不易,破例允许我一起住在陆家保姆房。
大学毕业前我妈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治好。
我没有办法,只能跪下求陆夫人救救我妈,她答应了,却要我爬陆尧琛的床。
“尧琛那孩子......十几岁的时候我怕他乱来,可一晃都这么些年过去,他竟然从不近女色,也没个女朋友,阿姨真的怕,万一他走了歪路......”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冰凉。
“晓梨,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一晃眼儿都要毕业步入社会了,”陆夫人看着我,面容沉静婉约,语调轻柔,可字字句句却刺耳至极,“阿姨今日教你一个道理。”
“这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有价码的。”
最后我将我自己卖了一个好价钱,换得我妈住进本地最好的私人医院,不仅如此,陆夫人承诺,她明天正好去美国出差,只要事成会立刻邀请那边专家飞来会诊,我妈痊愈指日可待。
漆黑的房间,我不着寸缕躺在陆尧琛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
鼻尖萦绕着独属于陆尧琛的气息,过去我曾那样熟悉,偶然闻到都会不由自主沉迷,如今却满心悲凉。
门外传来了细碎的声音,没过多久,脚步缓缓走近房间,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晓梨?你怎么在这里?”
陆尧琛没开灯,借着床边的月光打量我,眼神缓缓变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伸出莹白的胳膊,自下而上抚摸陆尧琛的腿,甚至慢慢从毯子里坐起来,将赤骒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
“尧琛哥,我的意思,难道你不懂么?”
他啧了一声,将毯子提起来盖住我:“再给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我妈的病需要一大笔钱,夫人说,只要我能跟你上床,她就会负责我妈的手术费用......”
我低着头捏住毯子。
“胡闹!”他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无语,“你衣服呢?穿上,出去。”
我没动,他好像有些不耐烦,刚要走,我猛地从床上起来,光溜溜地直接抱住他往床上一躺。
陆尧琛趴在我身上,气息微乱。
“尧琛哥,求你了。”
他呼吸一窒,微微抬起身,再看我时,已经满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但他仍是说:
“晓梨,你现在还能反悔。”
我倔强地迎上去,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而后的一切,便都由不得我做主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生的好看,念书这些年没少收到同学的情书,有两回甚至有星探找到我,但我通通拒绝,不光是因为妈妈反复交代过我,只有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
还有......
陆尧琛。
我在陆家长大,厚着脸皮说一句与陆尧琛青梅竹马并不为过,他对我很照顾。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我心里是一直清楚的,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妈妈耳提面命,常说陆家是夫人和少爷的家,而我只是主人好心才能留下的拖油瓶,我知道我与陆尧琛之间难以忽视的差距。
只是他那样好的一个人,我怎么能不爱。
原本我想着,大学毕业我就带着妈妈从陆家搬出去,等我有了工作,有了更能拿的出手的社会地位,就能堂堂正正站在陆尧琛面前说一句我喜欢你。
哪怕没有结果,至少我努力过。
世事从来不尽如人意。
我出色地完成了夫人交代给我的任务,夫人很满意,她告诉我,专家已经上了飞机。
只是陆尧琛发了很大火,陆夫人却并不在意,毕竟如今陆家的掌家人是她,陆尧琛并没有反抗她的能力。
接下来的半年,白天我在医院照顾妈妈,晚上回到陆宅,承受陆尧琛似乎无止境的索取。
过去他从不沉湎欲望,以他京圈太子爷的地位,无数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其中不乏绝色之人,可他目不斜视,好像在世佛陀。
自那晚起,陆尧琛开了荤后,好像变了个人一般。
我每夜被他按在床上,我也曾哭求过,可陆尧琛说。
“晓梨,这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我知道自己与陆尧琛云泥之别,可这半年来的恩爱,到底让我迷了心智。
只是陆夫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一直与保姆的女儿纠缠?
所以这天,她把我叫来书房,和颜悦色通知我:
“晓梨,你是时候搬出去了。”
“尧琛不比你年轻,如今事业小有成就,该成家了,但若要亲家知道,陆宅里还住着一个非亲非故的你,恐怕不妥,无论他们小两口是否会住,你留在这里都不太恰当了,你说对吗?”
她温和地笑着,虽是疑问的语气,可话里的意思毋庸置疑,我只能答应。
陆家放出消息要给陆尧琛相亲,京市大小豪门都动了起来。
我压抑住心底的酸涩,恭喜他,毕竟结婚后,陆夫人就打算放权了。
这些年他是如何受制于人的我都看在眼里,陆尧琛终于可以成为陆家的掌权人,从此扬眉吐气,当然值得庆贺。
见我如此,他脸色却很差:“我要结婚了,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男大当婚,尧琛哥你也不小了......何况我听说,夫人为你挑的未婚妻样样出众,与陆家也是旗鼓相当。”
我堆砌出满脸笑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陆尧琛沉下脸,似乎不大高兴。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在床上难得有些粗暴,过去半年,虽然每晚我都不得安宁,可他总是很温柔,只在最后变得凶狠。
今天也许是生了气,没有管我的求饶,将我翻来覆去折腾的快散架子,失去意识前,我听他说,接下来有段时间不在家,叫我乖乖等他回来。
第二天一早,陆尧琛出发去外地分公司视察,我想这也是陆夫人的安排,她怕节外生枝。
我妈的手术还算成功,只是她积劳成疾,还需要仔细调养。
我很识趣,只是简单收拾了些行礼,就离开了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