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是舒展开的。我也不在意,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我巴不得他在厌恶我一点,最好连我的院子也不要踏进半步。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后来一次宴席之上,肖寒临的
我出嫁那天,老爹喝的酩酊大醉。
我鼻头酸涩,弯腰进了花轿。
从此以后,什么烈马,狂风,大漠,金戈铁马,统统与我再无关系。
对于这段婚姻,我唯一庆幸的就是,我的这位夫君,肖小侯爷似乎格外地不喜我。
看我柔若无骨地歪在榻上会皱眉,看我绣花时不小心扎了手疼得抽气会皱眉,看我多愁善感地月下弹琴时还会皱眉。
他看见我时,眉头就没有那一刻是舒展开的。
我也不在意,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我巴不得他在厌恶我一点,最好连我的院子也不要踏进半步。
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后来一次宴席之上,肖寒临的郡主表妹笑着来敬我酒。
她邀我到无人处赏花,然后原形毕露。
“你嫁给了寒临哥哥是不是很得意?”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拿你爹出生入死换来的战功嫁进侯府过好日子,宋时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哦。”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位郡主是对我那夫君爱而不得。
我也不是事事忍让的性子,于是直接反问了回去:“郡主是在怪自己没有一个能出生入死换取战功给你铺路的爹?”
郡主气急,跺脚指着我骂:“你你你……你就算嫁进了侯府也不会得到寒临哥哥的爱的!”
我转头看着她,她似乎是有了依仗,于是神情都放松下来,有股子疯感。
“寒临哥哥有个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寒临哥哥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郡主看着我的目光带了怜悯:“宋时之,你说你可不可怜?”
这有什么好可怜的。
肖寒临的爱很珍贵吗?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我没跟她掰扯太多,转身离开。
回去侯府的路上,我与肖寒临共乘一辆马车。
他靠在车上,闭着眼睛,与我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我打量着他,心中了然。
怪不得天天一幅死人脸,原来是心上人死了。
啧啧啧,可怜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