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道颀长的人影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来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身高腿长,系到最高处的扣子下依稀能看到残留的吻痕。我的目光没忍住往上移,仍旧是那张帅得性冷淡十足的脸,让我恍惚间又记起了他动情时手臂绷紧抓着床头,克制隐忍的模样。性感得让人血脉偾张。
面前一道颀长的人影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
来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身高腿长,系到最高处的扣子下依稀能看到残留的吻痕。
我的目光没忍住往上移,仍旧是那张帅得性冷淡十足的脸,让我恍惚间又记起了他动情时手臂绷紧抓着床头,克制隐忍的模样。
性感得让人血脉偾张。
我的心跳跳得有些过快了。
我觉得有些不妙。
隐隐又开始有点恋爱脑上头的征兆。
故意侧头不去看傅承川,我一狠心,对傅承川道:「你不同意也没用,我对你已经腻了。」
傅承川略一挑眉,重复道:「腻了?」
他向来运筹帷幄惯了,面上看不出情绪起伏。
此刻他淡笑了一声,清俊疏冷的眉目却蒙上了一层阴翳:「所以那个废物就是你找的新欢?」
听不得傅承川对我哥这么侮辱。
我没忍住维护道:「别这么说他,他除了性格烂,脾气臭,嘴巴毒,长得不高,爱装逼了点外,其他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我哥确实挺厉害的。
毕竟爱装是大部分男人的天性。
抛开这层不谈,他在接手父亲的公司后,能做到让公司老一辈的精英骨干都对他服服帖帖的,便已手段了得。
怕傅承川不信,我补充道:「真的,他在某些方面就比你厉害,比如——」
话音未落,傅承川像是终于忍无可忍,撕下了往常克制得体的表象,俯身用力堵住了我的唇。
他亲的力气有点大。
我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思考待会儿该怎么和我哥解释我嘴巴上的伤口了。
松开时,傅承川仍抱着我,声音隐隐透着疲惫的嘶哑:「别再说了,前段时间公司忙,我很少有时间陪你,是我惹你不开心了,跟我回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
我并没立刻答话。
倒不是因为我还没想好拒绝的话。
而是此刻刚好经过公司楼下的我叔就站在马路对面,正瞪大眼睛不断探头,试图看清傅承川怀里抱着的人。
所幸傅承川的身材比例极好,抱住我时刚好把我挡住。
我任由傅承川抱着,心惊胆战得一动也不敢动。
不是,叔啊,别那么八卦好吗?
因为我叔迟迟没走。
我没太敢挣扎,任由傅承川挽住我的手,强硬地将我带上了车。
加长版的商务车落下车窗,隐蔽性很好。
傅承川落在我腰侧的手没松开。
温热的指腹摩挲了下我腰间的肉。
傅承川垂下眼,声音听不出情绪:「这段时间怎么瘦了?」
我痒得厉害。
刚想躲开,又被他略为强势地按了回去。
「你的新欢对你不够好。」傅承川语气淡淡地说着,而后突然搂紧我,不顾我的挣扎,侧身在我的脖颈处近乎蛮横地落下一个吻。
鲜艳的吻痕无比明显地落在我衣服遮都遮不住的位置。
像是被人烙下的抹不去的印记。
傅承川面上似有愉悦,嘴角浅浅地勾起一个弧度。
但我却有点傻眼了。
这嘴巴上的伤暂且可以和我哥解释说是被人打的。
这脖子上的吻痕难道也能解释说是被人打的吗?
我正了正色,在傅承川再次凑到我面前时,侧脸躲开了他的亲吻。
狭窄的空间里气氛仿佛凝滞,静得仿佛只能听到的我的声音:「傅承川,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喜欢这样。」
傅承川动作一顿。
刚刚还愉悦的神色被冲淡,他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结果现在才几个月你就嫌腻了?
「冯倩倩,你说这些话时要不要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良心。
是有点隐隐作痛的。
冯倩倩这个名字其实是我哥帮我编的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