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伴着雨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狼狈得犹如一条丧家之犬。他声音嘶哑疯狂:「溪儿,我定会将伤你的人撕得粉碎!」「溪儿,我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任何人!」「溪儿,你要活下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泪水伴着雨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狼狈得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他声音嘶哑疯狂:
「溪儿,我定会将伤你的人撕得粉碎!」
「溪儿,我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任何人!」
「溪儿,你要活下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空旷寂寥的长街。
他是那般情深意切。
可如今,他却要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在我受过伤的胸膛上划下刀痕,亲自取血。
心口的旧伤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痛意刹那遍布全身。
痛彻骨髓。
我艰难开口:「为什么?」
他看向我的眸中闪过疑惑。
我强忍痛意,质问道:
「那年雨夜,你抱着我说再不会让任何人伤我,如今你是要亲手伤我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裴璟。你负我。」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声音陡然凄切:
「可究竟是为什么啊?你很爱付晚姝吗?那我算什么?」
他定在原地。
须臾间,慌了神。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声音急切:
「孤怎会爱她,她曾救过孤,救过孤的母后,孤是当恩人对待她罢了。」
「若不是你这段时间对她太过分,孤也不会冷待了你。」
「溪儿……」
他低头就要吻我,被我狠狠推开。
他逐渐平静下来,声音转淡:
「孤是承诺过不会让人伤你,可你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扛,这是两码事。」
裴璟好似自觉太过冷酷,轻叹口气后低声哄道:
「溪儿,乖,欠了别人本就要还的。」
「姝儿对孤亦是重要之人,你要和孤一样好好待她。」
重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