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三妹病了本该好好看病,可母亲总由着她,我和姐姐又做错了什么呢?」舆论的偏向瞬间偏向我,指指点点的目光落到母亲和三妹身上。就连燕兆母子都犹疑不定地打量我们。
「大家都看到了,三妹病了本该好好看病,可母亲总由着她,我和姐姐又做错了什么呢?」
舆论的偏向瞬间偏向我,指指点点的目光落到母亲和三妹身上。
就连燕兆母子都犹疑不定地打量我们。
宋蓉呆愣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尖叫起来。
「不是的,我没病。」
「我要告发二姐不孝不悌,栽赃诬陷姐妹。」
我正思索怎样才能坐实她的疯症,不远处传来浑厚的声音。
「孽障,既然得了疯病怎么还出来丢人现眼?」
看到进门的熟悉的身影,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知道有母亲在,自己定然控制不了场面,所以我昨夜便命人接应刚刚回京的爹爹,还好他及时赶到。
上一世,爹赶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名声尽毁,还被退了婚,爹和娘大吵了一架,也于事无补。
不过如今闹出这种事,这门亲事也是成不了了。
果然,濮阳侯夫人提出了退亲,理由是贵府太乱,高攀不起。
倒是燕兆,望着三妹的眼神,几分不信,几分不舍。
燕兆此人,前世就是三妹忠实的走狗,今世又有这个潜质。
我爹并未挽留,在他看来,轻易就能退婚,也不是良配。
三妹被关进了柴房,任由母亲怎么哭都没有用。
父亲还请了大夫,美其名曰给三妹看病,实则是为了坐实并广而告之三妹的疯病。
他摸着我的头叹气。
「若是爹早点惩治你三妹,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都是爹不好。」
「燕家小子不是良人,以后爹再给你找个好的。」
我默默地点头,先是大姐,然后是我,父亲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父亲想好怎么处置三妹,下人传来消息,三妹逃走了,如今人已经到了皇宫。
我心头一紧,想起前世她便是在此时状告生父通敌叛国。
猛地站起身,我疾言厉色。
「她怎么逃出去的,又是怎么进的宫?」
翠儿吓得瑟瑟发抖。
「是夫人,夫人把三小姐放了出来,三小姐偷了夫人进宫的对牌。」
我深吸一口气。
「给我备马车,我要进宫。」
前世便是如此,三妹当庭状告镇国大将军与敌军往来。
爹爹措手不及,锦衣卫查证之后,父亲被打入天牢,没多久就被一杯毒酒赐死,母亲听闻呆了许久也随他而去。其余人流放岭南。
既然重活一世,我总不能让悲剧重演。
越靠近金銮殿,越发心神恍惚。
终于在大殿门口,听到了三妹铿锵有力的嗓音。
「臣女宋蓉,告发我父镇国大将军与敌军往来,恐负圣恩。」
许是太过震惊,竟无人发现我的存在。
我看见我爹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手指抖得厉害,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上首的皇帝喜怒不辨。
「宋三小姐状告生父,可有证据?」
我抿唇,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圣上明查,三妹早有癔症,前些日子还说自己是公主,如今只怕是病又犯了。」
皇帝眉心一动,神色莫测地看了我一眼。
「你是宋二?」
「是臣女。」
「胡说八道!」三妹跳脚,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不仅要告发爹通敌叛国,我还要告发二姐女扮男装,私自上战场,简直恬不知耻。」
我定定地看着她,看来她真是重生了,前世她的告发里没有这一条,这件事是流放前才被发现的。
「你们竟然还污蔑我得了疯症,妄图不让我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