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的室友看着我:「你刚刚向席城告白了?」「那我在厕所门口碰到的席城又是哪个?」我捂了捂脸:「没告白,搞错了。」我就说方向没错,衣服没错,人怎么认错了!但是一想到霍陈瑾被我摆了一道,我打心底开心。
上完厕所的室友看着我:「你刚刚向席城告白了?」
「那我在厕所门口碰到的席城又是哪个?」
我捂了捂脸:「没告白,搞错了。」
我就说方向没错,衣服没错,人怎么认错了!
但是一想到霍陈瑾被我摆了一道,我打心底开心。
室友看着我:「那你刚才在那儿磨蹭那么久,是向谁告白去了?」
我:「不重要。」顶不住室友探究好奇八卦的眼神,我张嘴胡诌,「就一酒吧男模。」
「找我喝酒,我拒绝了。」
室友:「怪不得你丫笑得一脸春风。」说完她又好心提醒,「咱们来喝喝酒就行了,不该碰的别碰,酒吧男模不是我们贫苦大学生能点得起的。」
「睡一晚,倾家荡产。」
我:「……」
晚上十点,我收到了一晚就能让我倾家荡产·霍男模的消息。
【还没回去?】
凡事只要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好说了。
我:【哥哥在家吗?】
潜台词:【我只回哥哥在的家。】
然后霍陈瑾第一次不回我的消息。
我歪嘴邪笑:【人生啊,易如反掌。】
原以为我跟霍陈瑾的交锋就此结束,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我会在大学课堂上看到他。
他居然是我们学校外聘的西方经济学教授。
往常坐最后几排的室友今天突然拉着我坐了前排。
我还没睡醒:「怎么,今天老师要在教室后面讲课吗?」
室友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听说这门课,是大一最难学的。」
「而且这门课的老师是学校最帅最年轻的教授。」
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我趴在桌子上对帅哥老师不感兴趣,我只想睡觉。
室友:「你昨晚干吗去了,做贼了?」
我:「做噩梦了。」
梦到霍陈瑾那个狗东西了,他在梦里面追着我要给我穿秋裤,穿了一条还要再穿一条……
我打了个冷战,这梦太真实了,因为我以前真的被霍陈瑾逼着穿秋裤过。
以前高中的时候,我们女生都开始注重形象爱美了,冬天再冷也不穿秋裤,有时候穿毛呢短裙下面也是一条薄薄的丝袜。
但是我不一样,每次出门霍陈瑾都要检查我穿没穿秋裤,他不会阻止我穿裙子,但是裙子下面必须穿秋裤,谁家正常人裙子配秋裤的啊!
这家伙对秋裤的喜爱程度简直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以至于现在上大学了,还没完全入春,天气还很潮湿冰冷,人家都是漂漂亮亮穿小裙子的女大学生,而我不穿秋裤就感觉自己马上要被冻死。
不知道是怨念太深还是梦想成真,我好像晃眼就看到了霍陈瑾那张脸。
不是吧,又做噩梦了?
我刚想掐一把室友看她痛不痛以此来确定我是不是在做梦,结果手还没碰到她呢,她就率先小声惊呼起来。
当然不止她一个,教室里,全是女孩子的躁动声。
室友使劲拍我:「快看快看快看!卧槽,姜来!表白墙诚不欺我,西方经济学的外聘教授好叽叽帅!」
好痛!
不是梦!
什么好叽叽?
我抬头,真的看见霍陈瑾笔直地站在讲台上,脸上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苍劲有力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同学们好,我叫霍陈瑾,是你们的西方经济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