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们要是想下死手,还要顾忌这位在南朝为质十年的皇子。但是宇文沉不配合。不管赵平燕怎么拽他,他都跟定在原地似的,一步都不肯挪。
至少他们要是想下死手,还要顾忌这位在南朝为质十年的皇子。
但是宇文沉不配合。
不管赵平燕怎么拽他,他都跟定在原地似的,一步都不肯挪。
「你跟牵狗似的牵本皇子,我是绝不肯受辱的。」
我还是了解宇文沉的。
有点骨气,但不多。
我从赵平燕手里拿过链子:「我牵殿下,行吗?」
他冷着脸,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我试探性地轻轻扯了扯,他就缓缓往前动了两步。
我也不和这狗磨合了。
赶紧拉过他和公主,坐上出宫的马车。
赵平燕看向不高兴的宇文沉。
「你什么时候和他有一腿的?」
我偏头低声道:「说来话长,但确实是有一腿。」
沉默的宇文沉,突然开了口:「长话短说,是她先骗我,说她爱慕我。」
像是在告状。
但和赵平燕告我的状,明显是找错了人。
「行啊,宋渔,你现在要我的人,都不给我打招呼了?」
我慌忙捂住了赵平燕的破嘴。
宇文沉绝对听到了这话。
因为他目光阴沉:「骗子。」
就在这时,行驶的马车,忽然剧烈颠簸。
我往前一头栽进——宇文沉的两腿之间。
姿势微微不雅。
但是三棱锥的结构是最稳固的。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坐车颠簸啦。
宇文沉双手被绑,避也避不开,只能低头看我。
「你就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稳稳停下。
我窘迫地按着他的腿爬起来。
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里,他又偏过头去,耳垂红透了,嘶了一声。
赵平燕正要问何事,却见车帘被挑开。
马夫倚在车框,眼睛睁得极大,口中源源不断溢出血。
视线往下看去——
胸膛被一支羽箭贯穿。
但挑开车帘的并不是车夫,而是一把厚剑。
来人坐在马上,身披重盔,手持长剑。
向前倾身,挑高车帘。
「把宇文沉交给我。」
他眉眼冷沉,薄唇挺鼻,声音低沉,气势凌人。
赵平燕镇定自若。
我以为她在和人对峙。
过去一看,她在花痴,给我整沉默了。
没想到三个人,还是人质先说话。
「哥,我在这儿。」宇文沉顿了顿,先看向我,「我哥,宇文渲。」
再看向宇文渲:「她就是镇北将军之女,宋渔。」
我真是无语了。
要你介绍吗?我他妈重生的,我认识好吗?
而且你介绍得好奇怪啊,又不是见父母……
还有,为什么不介绍第三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