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保守的长裙褪下,内里却是大胆到令人看一眼便脸红耳赤的情趣衣物。陆之衡的眸光暗了。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江今竹,你是真的——「贱。」
看似保守的长裙褪下,内里却是大胆到令人看一眼便脸红耳赤的情趣衣物。
陆之衡的眸光暗了。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
「江今竹,你是真的——
「贱。」
我还是微笑。
「那你喜欢吗?」
他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得几乎要将我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就这样,在我们结婚后的第八个月,我终于第一次小小地亮出了爪子。
「阿衡,我们把家里的阿姨都辞了好不好?」
餍足后,我抱着陆之衡的胳膊撒娇。
「原因?」
他懒懒道。
「我想试试在客厅和厨房。
「家里有人总是不方便嘛。」
于是陆之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对于那些被辞退的阿姨们,她们或许会小小发些牢骚,但很快也会找到下家。
谁也不会猜到背后是我在推波助澜,更不会想到我的真正目的——
用了八个月的时间才实现的、荒谬到可笑的目的。
阿姨们走后,我顺势提出,以后家务由我亲自来。
「我想亲自照顾阿衡,不想假手于人。」
于是,我顺利向管家申请到了一笔购置日常生活用品和食物的资金——
每月二十万。
我将家里的消费稍稍降级了一些。
反正陆之衡不怎么着家,发现不了。
二十万的生活费,我昧下来十六万,存进自己的小金库里。
嫁给陆之衡八个月,我每月的零花钱终于从零变成了十六万。
攒了几个月后,我又跟着圈里的太太们投了点生意,小赚了一笔。
没多久,我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
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话,接下来就是我靠着圈子里的人脉和资源,将手里的钱利滚利利滚利,最终滚到一个天文数字。
但现实显然不可能那么一帆风顺。
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大挑战。
陆之衡,似乎有了喜欢的人了。
他的小金丝雀——
一个叫陈容容的女大学生。
陆之衡又一次在酒吧喝醉。
以往,他会提前打电话,让我晚上不用等他了,但这次有些特别。
他叫我开车过去接他。
我到时,包厢门虚掩着。
嘈杂的环境里,一个女生手足无措地缩在陆之衡怀里,看着和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她看起来太乖了。
朴素的高马尾,白皙无暇的皮肤,青春洋溢的 T 恤短裤。
单纯又可爱。
乖乖缩在陆之衡怀里的样子我见犹怜。
Emmmmm……就是五官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我当然不会脸皮厚到,觉得她是替身什么的,不过是陆之衡就好这一口的罢了。
何况我生性市侩算计,从来也没有过那么小白兔的时候。
推门走进去时,有人正给女孩劝酒。
女孩有些不安地捏住了陆之衡的衣角。
于是陆之衡淡淡扫过那人:
「她还小,喝不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