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嘴频繁犯病,我在学校里也小有名气。大二期末前,学校里组织唱红歌。系主任绝望地听着我们杀猪般的哀嚎,说:「这是唱《白毛女》,又不是哭坟,你们唱成这个样子,铁定做分母!」突然他眼睛一亮地盯着我:「萧筱同学,你说咱红歌比赛能拿多少名?」我的嘴:「12345677654321。」系主任嘿嘿一笑:「合着就差个 8 就说全乎了,你这神婆的称呼算是白瞎了
随着我的嘴频繁犯病,我在学校里也小有名气。
大二期末前,学校里组织唱红歌。系主任绝望地听着我们杀猪般的哀嚎,说:「这是唱《白毛女》,又不是哭坟,你们唱成这个样子,铁定做分母!」
突然他眼睛一亮地盯着我:「萧筱同学,你说咱红歌比赛能拿多少名?」
我的嘴:「12345677654321。」
系主任嘿嘿一笑:「合着就差个 8 就说全乎了,你这神婆的称呼算是白瞎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主任,我意思就是第八名,我是不太会表达。」
比赛那天,我们系果真拿了第八名。
我的嘴诚不欺我。
从那天起,主任见了我都是绕着走。
我心里清楚,他想避开的是我的嘴。
直觉告诉我,这主任有点问题。
果然,当晚系里就换了领导,前主任因为收受贿赂垮台了。
「萧筱,听说没,学校正集中火力找那个同伙呢!」
我头摇得和个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别问我,千万别问我,问了也白问。」
天知道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念个书,回头好报效祖国。
结果,马上就有学校领导要求见我。
迫不得已,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萧筱同学,听说你的嘴会算命?」
我从校长的方框眼镜里看见正襟危坐的自己:「确实,不过你得反着问。」
趁校长的眉毛拧成一团前,我认真解释道:「就是你问我太阳从哪升起的,我说打西边。其实就是指东边。」
瞧那样子,校长一准儿顶了不少压力,不然也不屑和我掰扯。
校长扶了扶眼镜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前计算机系的主任和谁私下没来往?」
这话问得,就是我的嘴也得捋半天。
我的嘴:「李副校长。」
说完我忙捂住嘴,嘴啊,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李副校长正在外面站着呢!
校长忙让人请李副校长进来,然后一个大嘴巴子抽在李副校脸上:「我一早就怀疑是你,差点被你蒙骗过去。居然真的是你,我这就联系人把你该往哪送往哪送。」
李副校吓得面如土色,他瞪大双眼指着我:「校长,你该不会是听这神婆的吧?」
谁神婆,说谁呢?
李副校铁青着脸转向我:「你倒说说看我把赃款藏哪了?」
我的嘴:「反正不在你儿子的尿不湿里。」
这话一出,我也惊了。
我的嘴这是升级了吗,都会自己总结了。
后来,校长果然从李副校长儿子的尿不湿里,找到了存款足足有千万的银行卡!
我的名声,再度大噪。
我的嘴升级后,用起来更随我意。
为防止我考前漏题,学校特意给我换了 VIP 单间。
连吃喝都有人送上门,我的生活好不惬意。
考试前一晚,我突然有点方。
这学期没怎么学,若是我没考好,岂不是还得重修?
我灵机一动,不怕,我有嘴。
我蹲在门口,见送饭的宿管来了忙扑上去:
「阿姨阿姨,求求你问问我,明天考试不考啥?」
宿管阿姨抽了抽嘴角:「合着这屋里关了个傻子?」
我「咔」地甩给她一张毛爷爷,宿管立马照做了。
「明天考试不考啥?」
我的嘴:「毛概:7、8、12、14、17、19、21、24、25、32、36、37、38、39……」
「马克思:11、13、14、17、19、28、29、3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