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桃花,朝马上的江辞舟一颔首。没想到半个月后,江辞舟突然调到了我院内。他和我同进同出,总是借着找卷宗的由头来见我,还常常问我一些律法方面的知识。
我收下了桃花,朝马上的江辞舟一颔首。
没想到半个月后,江辞舟突然调到了我院内。
他和我同进同出,总是借着找卷宗的由头来见我,还常常问我一些律法方面的知识。
看我的眼神也越发不对劲,像是一条蜿蜒在丛林里的蛇,盯上了猎物,就再也不放下了。
有时候我沉迷于翻阅古籍,一个时辰后再抬头,江辞舟还是在看我。
不过这些日子他已经学会隐藏,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来,轻轻唤我,
「朝闻兄。」
「哎,你这个同僚也太奇怪了吧?一个桃子还装在这样名贵的锦盒里。」
正想着,顾朝闻好奇地走上前,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次送个桃,上次送块布,你说下次他会送什么?」
「布?」
我倏地想起江辞舟上次送来的锦盒,连忙让侍从翻找了出来。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不是一块简单的布?」
饶是迟钝的顾朝闻也反应了过来,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从那个落灰的锦盒中取出那块布料,打开。
果然,那是一节袖子。
被人剪断,整齐地叠放在了锦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