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这姿势,这力道,这种剧痛后又酥酥麻麻,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太像我的笙笙了。」说着,他拿来一只相框。
「太像了。」
「这姿势,这力道,这种剧痛后又酥酥麻麻,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太像我的笙笙了。」
说着,他拿来一只相框。
相框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穿着一身橘与黄相间的衣服,英姿飒爽。
这身衣服我可见多了。
每次一有游客在长秋山上迷路,或者哪儿突然起了山火,都是穿这种衣服的人赶来救场的。
是好人类。
傅绎勾着唇角,坐在窗边。
目光深陷。
「你知道吗。」
「笙笙已经三年没有打我了。」
「这些年,我收集了世上所有品种上乘的花生。」
「那么多她最爱的花生。」
「可她再也吃不到了……」
什。
什么。
我从傅绎的呓语中只听见了五个字。
三年的花生。
我说怎么吃起来不太新鲜。
果不其然,我的胃开始痛了……
我难受得一边捂住胃,一边揪住傅绎的头发,叫喳喳地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傅绎转过头来,视线往我身上打量。
旋即凝聚在我捂胃的爪子上。
下一秒,他浑身一震,流下两行悲悯苍生的热泪。
「你果然是通人性的。」
「你也跟我一样,心很痛很痛,对吗?」
「……」
你在说啥。
我狠狠地又给了傅绎一个大比兜。
叽叽叫着逃出他的清心苑。
什么京圈佛子。
他下毒毒我!
告到上头!我要告到上头!
我骂骂咧咧地跑回了喽林。
妈喽说过,如果打野的时候吃坏了肚子,就要赶紧回喽林找草药吃。
但作为喽群宝贵财产的草药园,一般都会由喽王亲自看护。
妈的。
现在喽命都要没有了,谁还顾得上那只死喽王。
我摸爬滚打来到草药园。
却没有见到死喽王的影子。
只有两只退休老喽在附近晒太阳聊天。
说是喽王今天闹了大洋相。
什么不抢,去抢游客姑娘的防晒衣。
结果防晒衣质量太好,反把他缠挂在树枝上荡秋千,被往来游人疯狂嘲笑。
啧啧。
死喽王,你也有今天。
吃下草药一通排毒后,我可算又活过来了。
我在喽林里悠闲地晃荡。
反正今天喽王应该没工夫来找我的麻烦。
不如回去收拾点离窝出走需要的细软。
我吭哧吭哧回了窝。
大中午,吗喽们都在登山道上给游客甩大比兜,窝里冷冷清清。
只有我的妈喽躺在角落里看手机。
「喽哥啊,有没有给我抢个新的充电宝回来?」
听见动静,妈喽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过来。
把我吓了一大跳:「妈喽,你怎么在窝里哭成这样?」
「是你回来了呀。」妈喽赶紧抹抹脸,「没什么,我在看人类很火的狗血虐心文学。」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