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姐姐雪白的胳膊上爬上了几只蜱虫。“妈,有虫子!”姐姐用圆扇去扑,虫子并没有被打掉,反倒抓得更牢了。是蜱虫。上辈子,我认出这可怕的虫子,立刻按科普方法点了一根烟去熏蜱虫
我眼看着姐姐雪白的胳膊上爬上了几只蜱虫。
“妈,有虫子!”姐姐用圆扇去扑,虫子并没有被打掉,反倒抓得更牢了。
是蜱虫。
上辈子,我认出这可怕的虫子,立刻按科普方法点了一根烟去熏蜱虫的屁股。
慌乱中,我不小心烫到了姐姐,她大叫着:“你就是故意想烫伤我,让我留疤!”
爸妈也对着我破口大骂,只怪我影响拍摄,毁了他们唯一可能成功的机会。
这次,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爸妈只顾着看照片,头也没抬:“虫子怕什么,拍死就是了。”
姐姐挥挥扇子让我过去帮忙:“这是什么虫子啊?快帮我弄掉!”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就是普通的小虫吧。”
我小心地避开小虫的口器,用纸拨弄掉虫子。
姐姐的胳膊上出现了几个肉眼可见的小红包。
“芬芬,我想到个新动作。”妈妈上前压倒一片野草,教姐姐半躺在地,单肘撑住身体。
姐姐顾不上又红又痒的疙瘩,照妈妈的动作躺了下去。
一只只蜱虫迅速爬到她的腿上,牢牢扎进她的皮肤里。
妈妈见了,毫不在意,几巴掌拍死,留下黑黑地退出了镜头。
爸爸“啧”一声,拍死了颈脖上的虫子,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赶紧按动着快门。
很庆幸,我在提出不要到野景点拍写真的想法被否定时,坚定地穿着长衣长裤。
2
天色渐晚,野景点被群山环绕,光线不足,我们只得提前收工。
姐姐扑打着身上的小虫子,满脸不悦:“这么多虫子,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