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一射死了怎么办。萧青临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别让他找来。」他顿了一下,又道:「或者,拿石头砸砸他脑袋,看能不能再让他失忆。」
系统嘴硬的留下这么一句,然后迅速沉下去自闭了。
但我耳边那两人的对话,还是没有断。
萧青临沉默半晌,道:「拖住他,拉弓把他射下来都行。」
属下也跟着沉默半晌,「太子殿下,这不妥吧,江小将军可是……」
咱们要笼络的对象。
这万一射死了怎么办。
萧青临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别让他找来。」
他顿了一下,又道:「或者,拿石头砸砸他脑袋,看能不能再让他失忆。」
「……」
这下连我都沉默了。
就算我看不到人,我都能从这诡异的沉默中,感受到那名属下的不解和崩溃。
我又冲着空气竖了个中指。
不是说要拿我牵制人家吗。
砸失忆还牵制个毛呢。
最近几日,我感觉萧青临缠我缠得紧。
我一个开荤后自持是食肉系的人都受不了,他每天来的太频繁了。
我感觉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都在动。
跟个真正的乡下庄稼汉似的,每天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就只有床上运动。
也不知道是我刚来时候落水伤了身子,还是我作为外来者就是不能在这个世界留下血脉。
总之我的身体是不能生育的。
不然就照萧青临和江鹤莲的频繁程度,我的孩子早就满地跑了。
「娘子,专心些。」
萧青临喘气的声音伴随着前后摇摆的动作,落在我的耳边。
他最近,真的越来越花样百出了。
原先不知道是为了维持江鹤莲的人设,还是不敢放开,姿态和动作都是很青涩统一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暴露自己在床底之间的本性。
「我与从前,何时更厉害。」
我将自己埋在棉被间,呜咽着说不出话。
被褥湿漉,我被人搅成了一滩浑水。
明明都是问过无数遍的事情,为什么每次都得拉出来问一问,然后借此折磨我。
而且我说的都是对方爱听的话。
可偏偏身上人冷漠无情。
歇下的时候,萧青临替我擦拭好身体,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我们同枕而眠,他整理着我的碎发。
突然问道:「倘若我欺瞒了你一件事,你会原谅我吗。」
我懒洋洋的掀着眼皮,「要看事情的严重性吧,太过严重不原谅。」
如果萧青临说的是这件事的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我被伺候得很爽。
我一直以来的观念都很明确,就是及时行乐。
可能也是个人性格原因,我很难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
现实生活应该也很少有人是爱一个人爱一辈子的吧,还为他/她守洁一辈子。
这种情况只有小说里才有。
人都是有欲望的,不管男人女人,只是自古以来女人的性/y大多被世俗观念封禁了,而男人就自由多了。
抚摸我发顶的手一顿,身边人的身子一僵。
他似乎有些紧张,小心地问道:「如何算太过严重。」
我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佯装深思熟虑后,严肃地说道:「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萧青临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构思好坦白的计划瞬间化为乌有。
满脑子都是我完了。
她说自己是个很保守的人,万一她知道照顾了她五个月,与她夜夜笙歌的「丈夫」另有其人。
肯定会恨死他的。
我接着道:「我也是个比较随大流的人,大多数人觉得严重的事情,我也不能接受。」
萧青临汗流浃背了。
一颗翘首以盼的心碎成粉末了。
他做的事情,一旦暴露,那肯定是得被世人千夫所指的。
所以。
他做的事,完美的触及了娘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