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一下小了八度:“你、你怎么打视频——”“不是姐姐,你看看我在哪呢!”楚宴摄像头一转,我一下和远处毛茸茸的狗熊对上脸。
我声音一下小了八度:“你、你怎么打视频——”
“不是姐姐,你看看我在哪呢!”楚宴摄像头一转,
我一下和远处毛茸茸的狗熊对上脸。
“我真不在家啊!”楚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冰晶,
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声音直发抖,
“我特么在西伯利亚看狗熊呢!我家真没人!”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那你家是什么情况啊??”
楚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你还管什么情况?快跑啊姐!!”
一整个晚上我都没有合眼,缩在卧室里动都不敢动。
就这么熬到天蒙蒙亮,
那鬼哭狼嚎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我小心翼翼出了卧室。
客厅、安全;阳台、安全;屋外走廊、安全。
楚宴给我打电话:“情况如何?你还健在吗?”
我哭丧着脸:“目前还健在,但再晚一点就不知道了。”
楚宴抓抓头发:“你别担心,
我已经定回去的机票了,
还去寺庙里请了两个大师,你一定要挺到我回去!”
“哦对了,”他说着又道,“如果你不害怕,我可以把房间密码给你,你进去瞧瞧?”
我把竖起的汗毛给他看:“我怕得要死!”
楚宴没忍住笑了下:“你还挺好玩的,
哎,你是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你。”
我点点头:“我叫陆岁,是历史学院的。”
“哦,我想起来了!”楚宴一拍手,“之前有个历史民俗展览会,你是主持人对吧?”
他立刻秃噜一段数字给我,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