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拿掉嘴里的布,堂妹就哭着说,“父亲,大伯,我是被陷害的,我本来是为了帮姐姐的,姐姐和那李文越早就有了奸情,我日日帮他们递信,这些事我身边的丫鬟都是知道的。”我见姜宛熙哭,心中不屑,谁还不会哭了。我泪眼滂沱,“万望父母明鉴,我和李文越清清白白,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拿掉嘴里的布,堂妹就哭着说,“父亲,大伯,我是被陷害的,我本来是为了帮姐姐的,姐姐和那李文越早就有了奸情,我日日帮他们递信,这些事我身边的丫鬟都是知道的。”
我见姜宛熙哭,心中不屑,谁还不会哭了。
我泪眼滂沱,“万望父母明鉴,我和李文越清清白白,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姜宛熙没想到我这么坚决,一时哽住。
姜哲开口说道,“何必争吵不休,几个丫鬟想来日日在他们身边,定是瞒不住的,若真是熙儿说得这样,那此时倒是熙儿受委屈了。”
姜哲看着跪着的雪儿和柳儿冷声问道,“你们说,到底是谁和那个教书的有奸情?”
雪儿和柳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只是不停地磕头,额头都见了血,“奴婢,奴婢不敢说。”
父亲不耐烦极了,“快说,不然你们这不知护主的贱婢,直接打死了丢去喂狗。”
雪儿这才咬牙说道,“小姐一直说是芸儿小姐和李先生有染。”这句话让母亲和姜哲露出了笑意。
谁知雪儿却接着说道,“只是...只是往日里小姐倒是常常和李先生书信来往,互赠礼物,时而还相约见面。”
说完,雪儿就紧紧贴在地上,似是怕极了。
姜哲和母亲的笑容垮了下去,父亲则是有些欣慰。
“你胡说!”姜宛熙尖声反驳。
“闭嘴,长辈问话,哪有你说话的份!”父亲斥责道。
姜哲看向柳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说得不对,我就送你进窑子。”
最后几句话已经带了威胁的意味。
柳儿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撒谎,雪儿姐姐句句属实。”
姜哲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父亲在一旁讽刺道,“弟弟,可还要再找他人作证?”
姜哲只得摇头,笑话,连贴身丫鬟都这么说,别人能问出什么不同?
“那为今之计,就是将姜宛熙许配给李文越,再对外说那日是误会,或许还能有些转圜。”
姜宛熙闻言,哭得栽倒在地。
母亲见姜宛熙哭得快要断气了,心疼极了,慌忙说道,“嫁是肯定要嫁的,不如这样,用熙儿的名义出嫁,把姜芸送过去,熙儿养在我们身边,你看可好?”
这句话说出来,父亲一惊。
“你失心疯了?”父亲叱骂。
母亲不管不顾,只是看着我,“姜芸,你可愿意?”
我站起身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看着父亲,“父亲,我时时想问,我可是母亲亲生孩儿?”
没等众人接话,又继续说道,“幼时,熙儿想要什么母亲便加倍地给,若是我要,定是一顿辱骂,有时还少不得挨打,比较起来,我竟还不如妹妹让母亲关心,莫不成我不是母亲亲生,妹妹才是?”
姜哲听了这话,立马喝道,“父母所受,皆是应该。为人子女,岂能议论父母?”
我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叔父是怕我说出来不得了的事情吗?”
“父亲,今日之事实在明朗,女儿不愿多加辩解,父亲也定不会随意让人折辱女儿,女儿便告退了。”说完,我躬身行礼后带着婢女离开。
父亲疑心重,今日母亲的反应,和我说了那番话后姜哲的反应,父亲定然会派人去查的。
次日,我正在房子绣帕子,母亲就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眼睛甚是红肿,脸上虽上了白粉,也隐约能看见手掌印,想来是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番。
也不知母亲怎么糊弄过去的,目前看来是没有东窗事发。
其实姜宛熙是母亲和姜哲的女儿,这件事我一直知道。
上一世我就许多次撞见了姜哲和母亲在房中缠绵,只是父亲不在家,母亲又对我严厉,我不敢说罢了。
“芸儿,别生气了,我今日也是气昏了头。”母亲她好声好气地说道,只是第一次对我如此亲昵,实在是有些僵硬。
我赔笑着说道,“我知道母亲是好意,但是那李文越我实在是无福消受,还是留给妹妹吧。”
听了这话,母亲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父亲准备把你嫁给一个叫宋山洲的穷秀才,他家里只有一位老母,连一点财产都没有,还不如这李文越,你不妨考虑一下。”
我摇头,“我宁愿和穷秀才举案齐眉,也不愿和奸佞之人共享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