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不仅耳朵红了,连脸都红了。我叼住他耳垂,他胸腔砰砰跳动,震得我紧张不已。我哪里是他对手,他不想我得逞,一只手便将我制服。
这回,他不仅耳朵红了,连脸都红了。
我叼住他耳垂,他胸腔砰砰跳动,震得我紧张不已。
我哪里是他对手,他不想我得逞,一只手便将我制服。
这一夜,我被高升锁住双手,睡了一宿。
第二日早饭后,我跟高升上县城。
我打算买些铁丝网搭个晾晒架子,准备搞副业赚钱。
秋天到了,我想采摘酸枣晾晒,酸枣仁是药材,可以卖出好价格。
在县城,遇到妹妹李二芳和张良。
见到我,妹妹扬了扬手里的一包蛋糕骄傲地炫耀。
“李淑宁,这辈子你都没吃过八大幌的蛋糕吧?我家张良知道我爱吃,特意带我来买的!”
我挎着高升胳膊,高扬下巴笑得甜蜜:
“八大幌的蛋糕太甜,吃多了会胖得像猪。我家高升说德宝轩的软糯可口入口即化,他特意带我来买的。”
我这个蠢妹妹从小娇生惯养,好吃懒做。
张家人口多,人际关系复杂,她这幅千金大小姐的做派,三天两头还行,时间长了肯定被婆婆骂。
妹妹不屑的目光落在高升身上,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靠近我压低声音嘲讽:
“高升昨晚碰你了吗?他肯定不屑碰你吧?”
说着,她扯开自己领口,给我看她颈间的淤青。
“看看,我们夫妻恩恩爱爱,这才是夫妻。你那就是守活寡!”
我一把扯过高升,踮起脚朝着他脖子吧唧一口。
“夫妻恩爱别看外在。有爱装在心里就好。升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高升将我搂得更紧,低头亲了一下我发顶。
“老婆说得都对!”
他目光冰冷落在妹妹身上,像是看一只臭虫。
“李二芳,你闲得浑身难受在这儿扯闲篇儿,不如回家帮你娘多砍几捆柴。淑宁嫁人了,你家可损失了一个好劳力。”
“我爹是供销社干部比你能赚钱……”
我打断她:“希望你爹屹立不倒,不然,你们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妹妹指着我,气得哆嗦。
“李淑宁,你臭不要脸!”
她把蛋糕朝地上狠狠一摔,扬长而去。
包蛋糕的黄纸破了,张良心疼地捡起蛋糕,用衣襟兜着追妹妹去了。
买回铁丝网,坐在大客车上,我很久没说话。
妹妹笃定说高升没碰我,她怎么知道?难道上辈子高升也没碰她?
这高升也是一个怪人,两辈子娶两个老婆,他一个都没相中?
还是他有特殊癖好?比如说不喜欢女人?
怀疑的种子埋下,我吓得一嘚瑟。
不敢想下去。我这是嫁了个同性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