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霸凌者本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替他们说原谅。而且,乔晚晚性子刚烈,不擅长向人低头。想来只会被欺负得更惨吧。
除了被霸凌者本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替他们说原谅。
而且,乔晚晚性子刚烈,不擅长向人低头。
想来只会被欺负得更惨吧。
怎么,同样的遭遇换在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吗?
非要刀子捅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什么大哥,什么太妹,什么学校扛把子。
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初中三年,在中考后落下了帷幕。
秦熙渊跟着养父母去马尔代夫度假旅游,我以报了预科班为由,留在了 P 城。
在他们走后,我火速定了去找妹妹的车票。
这不是最好的时间,但是我等不及了。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点,初二是我被养父猥亵,沦为村妓的噩梦开端。
而乔晚晚,今年刚好初二。
上一世里,我和乔晚晚分别踏入富贵的地狱和贫穷的深渊。
她在豪门能扮演表面光鲜内里破碎的金丝雀。
我在山村里挣扎摸爬拼尽全力争取一条活路。
小时候,在家像佣人一样承包所有的家务,暗自努力,要靠学习走出大山。
初二洗澡时,发现被养父偷窥。
吓得我再也没敢在家洗过澡,等到夜深人静后,我偷偷跑到河里去洗。
没多久后,还是被养父发现了。
那个夜晚,我从河里出来时,找不到了衣物,焦急之下,听见养父在喊我的名字。
宛如恶魔的呢喃。
惨白的月光下,是我的声嘶力竭。
那夜之后,他把我锁在小黑屋里,明码标价 80 一次。
来往的客人,下至地痞流氓,上至富商村官。
甚至,还有村长。
不逃到市区,是没有办法报警的。
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妹妹说,她会找我。
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的是妹妹自杀的消息。
当养父把手机举到我面前时,满怀恶意地看着我笑。
他想看到我破碎,绝望,崩溃。
如他所愿。
我把刀子捅进养父的胸口,放火烧了整个村子。
迟到的正义我不想等,我宁愿亲手拉大家一起下地狱。
去乔晚晚那边的路很难走,要从 P 城到地级市,再坐摩的翻过山路。
倒车到地级市时,为了以防万一,我雇了一票保镖随行。
到村口的时候,正看见两个女生按着一个男生,乔晚晚站在人群的最前列,接过旁边男生递过来的啤酒瓶,抬手给一个男生开了瓢。
起手干脆利落,老辣狠厉,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熟手。
血溅了乔晚晚一脸,她眯起双眼,危险得像是河畔野蛮生长的曼珠华沙。
我鼓了鼓掌,走了出来
「社会我晚姐,人美路子野。」
「姐姐?」乔晚晚看到了,惊喜地叫出了声,搂了一把头发,飞扑到我怀里。
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看不出来啊,混成大姐大了。」
「什么大姐大嘛,是他们欠收拾。」乔晚晚牵起了我的手,在前面银路,「走,带你回家看看。」
一路上,乔晚晚絮絮叨叨地跟炫耀她的【丰功伟绩。】
几个月前,养父在河边猥亵她,她二话不说,拽住养父的头发往下薅,然后就是拿膝盖往鼻子上顶,养父当场半晕,办完事儿,她把养父扔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