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冷淡的人转眼间换了神情,担忧几乎要化成实质从眸子里溢出来:「姐姐,你怎么了?」刚刚那样,像虚张声势的幼犬。我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青橘味,痛感似乎轻了些。
刚刚还冷淡的人转眼间换了神情,担忧几乎要化成实质从眸子里溢出来:「姐姐,你怎么了?」
刚刚那样,像虚张声势的幼犬。
我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青橘味,痛感似乎轻了些。
「老毛病了。」
痛经,不发作还好,痛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它能要了我的命。
刚刚和许业说话的时候我就隐隐作痛,现在更是彻底发作。
许亦明白过来,将我抱进了房间。
公主抱。
最开始我也有些震惊。
没想到那么清瘦一个人,居然藏着不小的力气。
暖宝宝、红糖水,他轻车熟路。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手足无措。
那次,我如常来给他辅导功课。
明明出发前还专门吃了药。
讲完数列题,小腹便不对劲了。
到立体几何,更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记忆里无论发生什么都很平静的许亦,见我疼得像虾一样蜷缩起来,稀里糊涂地拿出了书包里的生物书。
翻了半天,无果。
最终想起什么,将手往我小腹上放。
但许亦这人冷,手冷。
冻得我哆嗦。
接着便是少年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恍惚间,听到阵阵水声。
然后,一双温暖的手覆了上来。
原来,他一遍一遍把自己的手泡热。
也是够傻的。
傻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