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不出哪里怪。白球衣起身上了球场。
却又听不出哪里怪。
白球衣起身上了球场。
半分钟后,一个篮球直冲我飞来。
我低头看手机,根本来不及闪躲。
多亏了「晏许」,一把将我拽到身后。
同时,他抬起另一只胳膊,挡住球。
篮球撞击手臂,发出巨大的声响。
始作俑者白球衣,神情一僵:「林……哥们,你没事吧?」
「晏许」摇头:「没事,你小心点。」
「我的错我的错。」白球衣看我一眼,抱怨道,「你眼睛呢?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
「不是,你凭什么怪我?」
我有些不服气。
「你球技不好,反倒怪起我来了,你讲不讲道理?」
白球衣愣住,显然没料到我会还嘴。
身旁的「晏许」闷声笑了下。
但我一抬头,他又恢复成那种不近人情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笑声是我的错觉。
「晏许,你要去医务室吗?」我关切地问。
「不用。」
他转了转手臂,表示一切良好。
「谢谢你,你爸妈供我上学,你又救了我,这下我更得报答你了。」
白球衣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
神经病。
关他什么事啊。
确认「晏许」没受伤,我离开了球场。
但我没走远。
我去小卖部买瓶水给他。
返回球场时,我是从后门绕进去的。
还未靠近,就听到他们的对话。
「为什么骗她,晏许?」
白球衣百无聊赖地拍着篮球,回答:
「多麻烦啊。她要是知道我是晏许,以后指不定怎么缠着我。」
我愣在原地。
白球衣又说:「但林哥不一样,他凶,对谁都凶,不出三天,这姑娘就能被他吓跑。」
众人一阵哈哈。
丝毫没觉得他说得有何不妥。
「这种人我见太多了。」
白球衣散漫地说:
「穷酸、算计。说着报恩,其实是想爬床,把我勾到手,以后吃喝不愁。可惜啊,我不吃这套。」
他语气相当倨傲,目中无人。
「梁寄欢是吧?我记得这名字。开学前我爸给我打了笔钱,让我充到梁寄欢的饭卡里,我没打。」
「为什么不打?」
「食堂够便宜了,连食堂都吃不起,来 A 市上什么学?」
白球衣,不,是晏许。
他傲慢得令我震惊。
「那钱呢?」
「昨天请你们吃米其林,花掉了啊。」
「嘻嘻,多谢晏哥款待!」
「都是兄弟,别客气。还有啊。」
晏许投了个三分,继续点评我。
「她一直戴口罩,估计长得见不得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