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掠过他的鼻息。他眼眸掠过杀意,薄唇翕动:“我看你现在就是在找死!”冷冰冰的一句话,足以令人寒颤。旁边的嬷嬷女使“扑通”一声,竟然跪成了一排。
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掠过他的鼻息。
他眼眸掠过杀意,薄唇翕动:
“我看你现在就是在找死!”
冷冰冰的一句话,足以令人寒颤。
旁边的嬷嬷女使“扑通”一声,竟然跪成了一排。
整个廊道的风穿过,那明晃晃的威胁恰巧无误的落到我耳朵里。
旁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我半响终于动了身子。
在一群人恶毒目光下,我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直直的攀上了男子精壮的胸膛,然后不要命的在他胸膛大大胆一摸,手指力度极为重。
男人明显一怔。
而我红艳艳的唇发笑,然后声音格外妩媚道,“表哥胸膛好软好精壮,平时定然没少练武吧?”
那禁欲冷漠下黑眸瞬间掀起滔天盛怒,他猛地扣住我的衣领,“我有一百种方式不用自己动手便能让你死,再敢动那些歪心思,我让你走不出大门。”
衣领收拢,呼吸被活生生被男人擒住,我眼尾生理性的泛红,忍不住咳嗽起来。
男人猛地将人推开。
我整个身子直直瘫软在地上,衣领缭乱。
他冷得掠过我一眼,领口被他扯散。
只见那白的晃眼一大片。
身下一股流火乱窜。
他喉头一滚,匆匆收回目光,快步离去。
我悠悠轻笑,将衣领拢好。
旁边的嬷嬷连忙询问我如何,我表示没事。
嬷嬷道,“爻娘子,我们公子情况特殊,不能用对寻常人的法子对付他,他曾经……”
说到此,嬷嬷欲言又止,最终决定还是说出来,“杀过不少人。”
空气静了,只有微风沙沙的声响。
我轻微揉了下脖子,“看出来了。”
嬷嬷一顿。
那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显然积攒了不少杀业。
能造成这种程度的杀业,要么便是战场上的大将军,要么便是手眼遮天的帝王。
而他,是哪一种?
嬷嬷叮嘱,“娘子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我轻微一笑,“无碍。”
我起身站了起来,看着外面深沉的天,没理由的来了一句,“这个时候该是做梦的时候了。”
嬷嬷一顿,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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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萧烬多年未曾做梦的人,便做了一个梦。
一个极其香艳的梦。
梦里他是在佛门之地。
神像庄严肃穆,佛光普照。
他正坐蒲团,敲着木鱼念着经文。
而忽然一阵摇铃声乱了他的木鱼声,他放下木鱼,回首望去。
只见一张红艳艳的唇,正喊着‘表哥’二字,那张脸逐渐清晰,雪白妩媚的脸含着醉酒般的红晕,身上的薄纱被明亮的佛光照的几位透明。
她肌肤每一寸几乎毫无遮挡落入他的眼底。
她慌忙的逃了过来,整个人直直的扑在他的怀中。
一股极其好闻的香钻入他的鼻息。
“表哥,我怕……”娇媚的声音像是要碎掉一般。
只见女人那漂亮的眼睛大颗泪珠往下掉,湿掉了他的僧袍。
他眉眼清冷,坐立如松,依旧不为所动的重新敲打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