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偏过去:“凭什么,我这又不是废品回收站,什么脏的臭的都要。”“你这就是赤裸裸地出轨,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我把头偏过去:“凭什么,
我这又不是废品回收站,
什么脏的臭的都要。”
“你这就是赤裸裸地出轨,
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我没有出轨!“顾十汐突然激动了起来,
“青林他那么可怜,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我日日夜夜爱着的女人,
她越过界限在维护另一个男人。
顾十汐深吸一口气,
举起试管:“温言,一个月后,都会好的。”
她突然起身。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绳子,
把我左手的手腕牢牢绑在沙发上。
在少一只手的情况下,
男性的力量优势无从体现。
下巴就被她强行掰开,
两颊的肉被顾十汐死死捏住,
抵在牙齿上。
冰凉的玻璃试管强行被塞进了我的嘴里,
苦涩的药水滑入我的口腔。
激烈的动作中,
一些药水岔进了气管,
我顿时开始剧烈地咳嗽。
可顾十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反倒更加用力地控制住我。
我拼命挣扎,
抬脚狠狠地踹向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