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再一个用力,我被迫跌坐在他怀里。周围的下人也消失了。我不由得庆幸今
【沈菱华居然没阻止?】
【阻止啥啊,她现在还不喜欢太子吧,只拿他当哥哥看,不然哪个傻 der 能想出那样的烂招逼人恢复记忆,也不怕把人刺激疯了。】
【男主怎么感觉怪怪的,让人不舒服……】
5
我本想在路上和哑女熟络熟络。
于私,她是我未来嫂嫂,于公,她是未来皇后。
何必把关系弄僵。
可惜兄长没给我这个机会。
他安排了两个亲卫,护送哑女坐马车慢慢回京,自己则骑马带我先行一步。
我在他怀里颠簸得昏昏欲睡,一睁眼就能看见零星的几条鬼话在骂我臭不要脸、死缠烂打……
这就是我相信它们却又称其为鬼话的原因。
谁天天被一群陌生人骂也不高兴啊。
大概又赶了半日路程,这些鬼话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越来越困,再睁眼人已经躺在客栈里了。
眼前有热水氤氲,透过袅袅水雾,我看见我的裤子被高高卷起。
脚正被兄长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吓得我一激灵,飞快抽回了脚丫子,顺带看了一眼有没有鬼话出现。
还好没有,我松了口气。
要是它们看见这一幕,不得把我往死里骂。
兄长倒也不恼,反而抬起水盆里我的另一只脚,缓缓擦拭。
我再抽。
没抽动。
使劲抽。
抽不动。
他像是没瞧见我的小动作似的,自顾自道:
「看你睡得太死,便不忍心叫醒你,但方才替你脱鞋袜时,见你脚上有许多的水泡和伤口,已然流脓溃烂,我便让人打了热水,想洗净之后为你上药。」
我讪讪一笑:「我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兄长。」
「若不是为了寻我,你哪里会遭这些罪。」他微凉的手指划过脚踝,按住了我的小腿,阻止我再乱动。
「听话。」他掀起狭长的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忽然有种被猛兽锁定的毛骨悚然感。
今晚的兄长有些反常。
我只好假装打了个哈欠,抓过一旁的被子。
「好困啊,太晚了,兄长赶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会上药的。」
这是下了逐客令。
他便沉默着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咔哒」一声,门闩扣紧。
我心里咯噔一下,凉意瞬间蹿上了脊背。
他转过身来,眸光幽深如旋涡,一步步朝床边逼近。
「你在怕我。」
不是疑惑问,而是肯定。
6
风雨如晦,灯火如豆。
盆里的水早已凉透。
可床帐里的温度却是节节攀升。
他欺身压上来的时候,我脑中顿时空白一片。
我下意识就要逃跑。
却被他扣住肩膀,一点点扯回身下。
「兄长,你,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给你上药呀。」他语气认真,笑容却是漫不经心。
腰带被无情地挑开。
春光乍泄。
「上,上药不是这样的。」我羞愤欲死,想要狠狠推开他,却是手软脚软得使不上力气。
看起来像是在欲拒还迎。
「那是怎样的?这样?还是这样?」沾着药膏的大掌滑进了衣襟,四处揉按,激起阵阵颤栗。
冰凉的药膏被慢慢推开,缓解了身体上的酸痛。
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言说的难过。
头顶是他沉甸甸的吐息,悠长而又绵密,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我的反抗一寸寸残忍绞杀。
他泄愤似的咬住我耳朵,阴恻恻开口:「花楼好玩吗?不如与兄长也说道说道。」
我呜咽着将脸埋进枕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变得让人十分陌生。
「够了!不要再涂了!兄长你越界了!」
「我们是兄妹,是血浓于水的兄妹!」
「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妹,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斜睨着我,似笑非笑。
「可你这样对得起苗苗姑娘吗?」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企求他能有一丝的清醒。
「难怪你会突然与我生分起来——」
他仿若大彻大悟一般叹息出声,接着又促狭地笑道:
「我和那哑女清清白白,毫无关系,更没有什么救命之恩,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我早就回京了。」
「菱华,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人。」
……
末了,他冷声告诫:「那哑女不是个好的,你离她远点。」
我假装睡着了没理他。
说得好像就你正人君子一样。
我不仅要离她远远的。
我还要离你远远的。
你俩都跟有病似的。
7
紧赶慢赶,我们终于在夏日的第一声蝉鸣中踏进了家门。
见我们平安归来,祖父很是欢喜,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饭后,他便将沈淮叫到了书房。
我等在屋外的凉亭里,心想,大抵是要将一切摊开来说了。
过了一会儿,沈淮踏着月色,步履轻缓地进了凉亭。
「祖父喊你进去陪他说说话。」
我低头应好,小心翼翼地从他身旁走过。
擦肩而过时,他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再一个用力,我被迫跌坐在他怀里。
周围的下人也消失了。
我不由得庆幸今日腰带扎得特别紧实,死结一道道的。
手腕一凉,我低头一看,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正被他套在我手上。
「好想,好想要吃了你。」他痴迷地亲吻着,恨不得立刻将我拆吃入腹。
偏执又危险。
他轻声细语地诱哄:「待会无论祖父说什么,你都要答应,知道吗?」
我乖巧地点点头。
越反抗,他只会越兴致高昂。
自从客栈那一夜后,他彻底撕下了温润儒雅的伪装,露出了内里的阴暗疯狂。
我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换来他变本加厉的索取。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我完全束手无策,原想着回家以后他能消停下来,没想到他却更疯癫了。
弄了我一脖子口水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气势一变,整个人又恢复了清风明月般的谪仙模样。
「去吧,别让祖父等急了。」
我强忍着嫌弃,不敢当他面擦嘴。
走出老远了,我依旧能感受那道炙热、侵略十足的视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8
屋内。
祖父难受地咳嗽着。
「当年问你的事,灵灵想清楚了吗?」
我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对兄长无意,强扭的瓜不甜,不必强求。」
「灵灵,这侯府一日不如一日啊。」祖父颇为无奈,浑浊的眼珠子紧盯着我。
「我有感大限将至,但不安排好这些身后事,哪里敢闭眼。」
我干巴巴地安慰:「祖父定能长命百岁。」
自从父亲负伤从战场上退下来,只领了个虚职,侯府便被排挤出了朝堂,日渐没落。
祖父的想法我能明白,趁沈淮复起之前,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待一朝得势,我扶持起家族子弟们,重振侯府门楣。
多少大臣挤破头将女儿送进深宫,为的不就是一门姓氏荣耀。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