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说,只有结成金丹才可拥有自己的本命灵器,我便每日拼了命地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师父看出我心有执念,但见我什么都不肯说,只好捋着胡子叹气,劝我放下执念,莫要生了心魔。可谢无望一日不死,我便一日无法安眠。待到突破金丹时,师父拿来一堆法器,让我择一把心仪的灵器。
听师父说,只有结成金丹才可拥有自己的本命灵器,我便每日拼了命地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师父看出我心有执念,但见我什么都不肯说,只好捋着胡子叹气,劝我放下执念,莫要生了心魔。
可谢无望一日不死,我便一日无法安眠。
待到突破金丹时,师父拿来一堆法器,让我择一把心仪的灵器。
我拿起一柄青色长剑,对师父道:「师父,我想学剑法。」
「既然如此,那这把清烟剑以后便是你的本命法器了。」
选择主修剑道后,我时常去剑阁向二长老请教剑法。
二长老欣赏我对剑法精益求精的态度,对我分外热情,甚至允许我借阅他收藏的剑谱。
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我对剑法的感悟越来越深,逐渐能整理出一些关于剑术的心得。
原本《剑仙诀》上晦涩难懂的文字和图画,我竟也能慢慢看懂一点了。
二十岁那年,我剑法大成。
报仇的时候到了。
屠人满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了不牵连宗门的名声,我自请退出流云宗。
师父难以置信,问我为何。
我一言不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弟子愧对师父教诲,生了心魔,无法再留在流云宗专心修炼。」
师父对我失望无比,含着泪命人将我逐出了宗门。
是夜。
我隐匿身形,坐在谢家的墙头上,望着谢府热闹的景象,冷冷一笑。
谢家刚为小儿子谢寒明举办完八岁生辰宴,满面红光的谢无望正站在门口送客。
我耐心等待着所有宾客离开,准备迎接复仇时刻。
送完客,谢无望牵着谢寒明准备回房休息,突然发现他的本命剑正在发出强烈的剑鸣。
他沉下脸色,低声吩咐侍卫带走谢寒明,故作镇定道:
「阁下既然来了,不如直接现身,何必藏头露尾的?」
我翻身越下墙头,朝谢无望脚下扔去一块黑色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