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说,他都会主动。他会放下不可一世的高贵。热烈地跟我谈一场恋爱。甚至毫不避讳地告诉所有人。「祁连洲是属于徐以沫的。」
不用我说,他都会主动。
他会放下不可一世的高贵。
热烈地跟我谈一场恋爱。
甚至毫不避讳地告诉所有人。
「祁连洲是属于徐以沫的。」
我被他捧在手心里疼了一年多。
逐渐开始沦陷。
却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和祁连洲之间,恋爱可以,结婚不行。
就像祁夫人说的。
他自己都默认了,我和他迟早会分手。
我自嘲一笑。
有钱人的恋爱游戏。
到头来我当真了。
我走出餐厅,外面已经在飘雪。
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是祁连洲发来的:
【沫沫,你来一下学校半山亭。】
我呼出一口气。
忽然发现,我不知道以什么面目见他了。
我顿了一下。
祁连洲的消息再度发来。
【乖,外面下雪了,多穿点,我等你。】
我回过去一个「好」。
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学校去。
已经晚上八点多。
越往半山亭走,越没有什么人。
前方一片黑,我掏出手机正准备打开手电筒。
下一秒,周围瞬间亮了起来。
火树银花,分外美丽。
祁连洲穿着好看的大衣,捧着一束花向我走来。
站在一边的,是祁连洲的几个兄弟。
他们手中拿着仙女棒,妥妥的气氛组。
不知怎么的,我莫名觉得这个场景很好笑。
祁连洲鼻头被冻得通红。
走近了,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发旋。
「不是让你多穿点了吗?」
话虽如此,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祁连洲垂眸,把脖子上的围巾围到了我身上。
感受到围巾上的余温。
我强颜欢笑,低头看着地面。
祁连洲深吸了一口气。
竟在我面前单膝跪地。
我心尖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扶他。
祁连洲却按住了我的手。
「沫沫,让我跪着说完。」
我鼻头一酸。
刻意转头,回避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