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深知,最致命的伤害,未必需要谩骂。我平静地牵着他爬楼梯。拐弯时,我察觉到他想推我下去,在他动手时,我顺着他的动作栽倒,故意让额头狠狠磕到台阶。我想破相。
但我深知,最致命的伤害,未必需要谩骂。
我平静地牵着他爬楼梯。
拐弯时,我察觉到他想推我下去,在他动手时,我顺着他的动作栽倒,故意让额头狠狠磕到台阶。
我想破相。
可我低估了六岁身体的承受能力。
滚了几圈,终于仰摔在地时,我忍不住哭出声。
林楷飞快跑下楼,跪在我身边,哭喊:“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和林佑威闻声赶来。
妈妈跪在我身边,第一时间打了120。
而林佑威大声责问我:“林樾!你怎么能让自己毁容!”
我知道,赵鑫妍有强迫症。
我不会允许赵氏集团继承人毁容,哪怕是在额头留个小疤。
这辈子,我和赵鑫妍注定会成为仇人。
妈妈狠狠推开林佑威:“林佑威,你根本不配做爸爸!小樾受伤了,你不关心就算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佑威着急跳脚,几次张嘴,最终只是冲妈妈喊叫:“你根本就不懂!”
妈妈吼回去:“总之,小樾跟我!你别指手画脚!”
林佑威:“你等我打个电话!”
他肯定打电话询问赵鑫妍意见。
“随便你。”
妈妈转头继续关心我,努力和我说话。
被冷落的林楷心里不平衡,他奶声奶气地对妈妈说:“妈妈,哥哥是自己摔倒的,还差点害我摔倒。等哥哥伤好了,你要教哥哥,不要蹦蹦跳跳地爬楼梯了。”
大概妈妈已经心力交瘁,面对颠倒黑白的林楷,她十分冷淡:“知道了。”
没多久,林佑威回来,通知妈妈:“崔琳,说好了!以后我带小楷,你带林樾。”
妈妈爽快:“好。”
妈妈知道林佑威出轨,因为骄傲,她没有去搜集证据用作离婚谈判的筹码。
如同上辈子,她把房子让给林佑威,只分走五十万现金。
林佑威着急傍上赵鑫妍,特别好说话。
我还在住院,林佑威已经带林楷飞去北京。
我嘲讽地笑了。
——不知道渴望名望和财富的林楷会不会欣然吃下狗粮。
“小樾,你笑什么?”妈妈奇怪地问。
我盯住妈妈端着的水果盘,无辜眨眼:“妈妈,我想吃车厘子。”
“好。”
妈妈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