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嘛的,是红包。年哥发的。年哥还说:「今天高兴,发个红包助助兴。」底下回复清一色谢谢老板。
捏嘛的,是红包。
年哥发的。
年哥还说:
「今天高兴,发个红包助助兴。」
底下回复清一色谢谢老板。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是挽回不了的,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年哥这回发的是撩开白衬衫的腹肌,在卧室拍的,身后就是灰色的大床,一股子性冷淡风。
我愿称之为禁欲天花板。
他的评论依旧热一。
他的粉丝也已经上千了,即使他还是原始头像原始昵称,微博也只有几条会员升级和生日祝福的通知,
我很欣慰。
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
夭寿了家人们。
大半夜被老板在工作群疯狂艾特同事见状狂打微信电话,这种窒息的感觉有人懂吗?
反正我不想懂。
通过一下好友验证,方枝枝。
速回,方枝枝。
快点通过,方枝枝。
……
我数了一下,大概十来条,平均五分钟一条。
我被吵醒,一肚子气,迅速通过他的好友验证,然后给他备注了顾扒皮。
我起床气向来严重,尤其是在半夜十二点硬生生被吵醒的情况下,我趁着对面还正在输入中迅速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顾总对不起我刚才在睡觉没有看见您的消息,请问您有什么事呢?(小猫眨眼/)」
。
一个句号。
顾年居然敢给我发句号。
从没有人敢给我发句号,这就是我在互联网上的地位。除非这个人是刚答应给我十五薪的顾总裁。
「我发烧了。」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叫人来接你了。」紧接着又是一条。
「五分钟后到。」又是一条。
他打字怎么那么快,用的九键还是二十六键。
十分钟后我就出现在了顾年的公寓里。
顾年躺在沙发上,头发刚洗完还没干。
他的脸好红啊。平日里白的让人嫉妒的脸这会儿红的像苹果一样。
苹果。
苹……
凭什么我要大半夜跑来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家里啊。
大意了大意了。
万一他觊觎我的美色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我警惕的看着他,他应该刚洗完澡,身上穿的睡衣,我趁衣服缝隙不注意,似乎看到了若隐若现的腹肌。
其实动手动脚也不是不可以。
「你去我房间把我电脑拿过来,还有个方案没改好。」
顾年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眼睛上,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我一进房间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熟悉。
这床单,这床头柜,这台灯。
难不成我来过?
难不成我是顾年失忆了的妻子?
难怪他总是针对我……原来竟是我负了他……
差点我就泪目了,然后我立马拿出手机点开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