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细的手臂因用力透出青紫的筋脉肌肤在熹光的映射下如同白玉一般就是这样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却麻利地干起了粗活。
白皙纤细的手臂因用力透出青紫的筋脉
肌肤在熹光的映射下如同白玉一般
就是这样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却麻利地干起了粗活。
清霜看着这一幕
眼睛一红
兀地哭了出来。
“小姐……”
虞亦禾一手捂住了清霜的嘴
阻止她哭鼻子
眼睛却是盯着木盆
一点一点地米里浮起的稻壳用手撇了出去。
清霜即将出口的哭声被堵住了
泛红的眼立马瞪圆了一圈。
约莫三五息之后
虞亦禾松开了手
偏头看向了她
轻笑了一声
语气轻快:“我已经不是什么闺阁里的小姐了
这些活总不能都压在你的身上。”
一个被忘在寺庙三年的寡妇
如何再摆的起小姐的架子呢?
虞亦禾垂眸仔细地把稻壳撇去
没敢看清霜的面色
如此三次
等水面完全清澈了
她立刻端着木盆往灶房里去
转身的一刹那
她眼中才泛了些许涟漪。
可进了灶房
虞亦禾又收起了那些没用的情绪
生火做饭。
这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王婆回来的时候
虞亦禾已经用完了早膳正牵着宁宁在门外放风筝
前几日王婆的丈夫给小孙子糊了个风筝
也顺便给宁宁糊了一个。
风筝是用练完大字的纸糊的
简陋的很
宁宁却很喜欢
虞亦禾压着心底的酸意陪着她玩了好几天
脑中却不断浮想自己待字闺中时看见过的那些风筝。
王婆拐着篮子站在一边瞧着这母女俩
心里莫名的舒坦
这就叫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赏……什么来着?总之母女俩都好看极了。
她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只好笑呵呵地夸赞:“宁宁就是乖巧
我家那小子的风筝早就被他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