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电话挂断了。我的手紧紧握拳,我奶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这老太太明显就是打错电话了。我将手机关掉,刚
晚上,我又收到女人发来的消息:「陈东,你敢暴露我的位置,让警察抓我,我要和你鱼死网破。」
收到女人的消息,我被吓了一跳。
不可能。
女人不可能再给我发消息。
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女人不可能再给我发消息。
突然:「轰隆」一声,屋外又下起雨,今晚的雨没有昨天的大,但也不小。
我拿起手机,给女人回消息:「我不是陈东,我没有报警,还是那句话,我劝你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你要是再给我发消息,污蔑我,我立刻报警,你就没有自首的机会了。」
很快,女人给我发来消息:「你奶奶还活着,在春山医院,但她情况不怎么好,快撑不住了,你现在过去,还有机会见她最后一面。」
春山医院距离我很远,少说也有八十公里。
大晚上的,我怎么去?
更何况,我根本没有奶奶,这女人一定是在骗我。
我奶奶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我刚要把手机关掉,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东子,我是奶奶,我还活着,你千万别来,警察就在医院里,等着抓你呐。」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变得模糊。
我说:「我奶奶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打错了。」
我说完这话,电话里是无尽的沉默,过了几分钟,才传来老太太的声音,她说:「当年的事,不怪你,是刘水和一家欺人太甚,他们太欺负人,把你爹活活气死,把你娘逼得跳井自杀,还把你妹妹逼疯了,刘水和一家该死!可怜你插手这事,好好的大学生,变成了杀人犯,孩子,你千万别来,谁的话都不要信。」
我拿手机的手忍不住发抖,视线变得模糊。
我说:「你打错了,我奶奶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电话里传来老太太的哭声,她说:「东子,好好活着。」
老太太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的手紧紧握拳,我奶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这老太太明显就是打错电话了。
我将手机关掉,刚准备关门,我就看见张老三进来了,他手里还拎着两瓶白酒,一斤猪头肉。
张老三说:「亮子,你眼睛咋红了?」
我揉了揉眼睛,轻声说:「没咋,刚才虫子飞到我眼睛里了。」
张老三笑了笑,他把酒肉放到桌子上,笑着说:「喝点?」
我说:「你家生意不错,咋有工夫和我喝酒?」
张老三说:「亮子,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201 房间的东西是不是被你拿了?」
我愣了几秒:「什么东西?」
张老三撇了撇嘴,他说:「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也别跟我藏着掖着的,咱俩就把话挑明吧,只要你把东西还给我,你的事我保证不说。」
张老三的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像是抓到我什么把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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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张老三又开口说:「咱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啥坏人,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保证闭嘴。」
我皱了皱眉头,笑着问:「老张,你今天是咋了?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啥?我啥时候拿你东西了?」
我话音刚落,张老三就变了脸色,脸上的笑也僵硬住,看起来吓人。
张老三阴沉着脸说:「201 房间里有宝贝,你没住 201 之前,宝贝一直在,你住了一晚,我的宝贝就不见了,你还说不是你拿的?」
我笑出声:「张老三,我看你是疯了!201 房间里破破烂烂的,啥都没有,就有一个破沙发,我怎么没看见宝贝?你不会是想讹我吧?」
张老三冷哼一声,他说:「赵亮,昨天晚上你没在 201 睡觉,快要天亮的时候你才回来的,你昨晚干啥去了?」
我说:「你进房间了?」
张老三眯了眯眼,他笑着说:「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你不走正门,反而从窗户跳出去,去干什么勾当了?」
我说:「张老三,你少瞎说!昨晚我根本没出门。」
张老三讥笑着说:「我在滨县几十年,多少有点人脉,昨天下雨秋山墓地死了个女人,这女人就是杀死刘山的人,警察现在正在调查,到底是谁杀了女人,我要是把你昨晚不在的事告诉警察,你说警察会不会查你?」
我说:「查就查,我昨晚根本没出门,张老三,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你说的宝贝到底是什么?」
张老三撇了撇嘴,喝了两口白酒,笑呵呵地说:「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跟我也没关系,我就想要回我的东西,你把我东西藏哪里了?」
我说:「你要找的东西是什么?」
张老三的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他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人头。」
我愣了几秒,眼睛瞪得老大,张老三刚才说的话,一定被监控录下来了。
我说:「人头?你杀过人?」
张老三眯了眯眼,他说:「我没杀过人,那人头是我捡的,我就当宝贝留着了,你把人头还给我,你杀人的事,我就替你保密。」
我说:「我没杀人,你少胡说!」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警笛声,陈警官带了几个警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