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其他不说,还挺是那个。我猛地回过神。真是昏了头了。我拍了拍他的脸:「死猪,醒醒。」没反应。
抛去其他不说,还挺是那个。
我猛地回过神。
真是昏了头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死猪,醒醒。」
没反应。
我使了点力,左右开弓:「醒……醒!顾池裕你这么沉一头猪别指望我拖得动你!」
顾池裕顶着两个红色的掌印倏地睁眼,眼神看起来很清醒,就是莫名透着股凉意。
这一扇怎么还把酒劲儿扇没了?
我眨了眨眼:「私密吗喽池裕酱,哇达西不是故意哒~」
未免他误会,我赶紧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刚才你自己非要洗澡,结果不小心摔倒了,然后我就进来看看你死活,不过我什么都没……」
顾池裕垂下眼,冷声道:「姜栀,你出去。」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啊?哦哦。」
离开前,我再三强调:「你放心,我真什么都没看见,我对你的肉体没有非分之想,真的。」
顾池裕生气了。
发消息不回,找上门不见。
具体原因尚未可知,我初步判定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纯洁的肉体被我眼神强奸了。
我也挺无辜,当时冲进去完全是出于好意。
再说深受其害的不只是他,回去后我也连着做了两晚的噩梦——
晚上睡觉一掀被窝一床的顾池裕。
还特么都是裸着的。
第二天两眼一睁,满脑子都是五六七八个顾池裕围着我非要我听听他心慌不慌的画面。
到底是十多年的死对头,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可这几天大郎连屎都不在我院子里拉了,我想找茬都找不到借口。
就在我思索着要不要绑架大郎作为狗质威胁他乖乖跟我和好时,顾池裕主动发来消息:
【你敢去赴约试试?】
我沉默地看着几分钟前二班班长刚发来的邀约,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那蠢货表个白弄得大张旗鼓,我想不知道都难。】
【我和他有过节,你不准去。】
我懵逼。
表白?大张旗鼓?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我自认为和他并不相熟,本就没打算赴约。
没等到回复,顾池裕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下楼。」
「昂?」
一分钟后,我站在楼下被顾池裕一把掐住脸:
「我说,不可以去,你还没回复我。」
我打他的手,含糊道:「本来就没打算去,撒手!你撒手!」
等他满意松手,我反手掐住他的脖子:
「哟哟哟!顾少好大的架子,消息不回是吧,找你不见是吧,说!下次还敢不敢!」
顾池裕白净的皮肤因为轻微窒息浮现一层浅淡的红晕,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认输道:「不敢了。」
我得意:「哼,谅你也没这狗胆了。」
嗐,制服顾池裕简直跟大郎一天拉三坨屎一样简单。
就在这时,大郎本郎华丽现身,然后一个猛猪飞扑。
我直接身形不稳连带着顾池裕一同摔倒在地上。
顾·人肉垫子·池裕闷哼一声:
「姜栀,手挪开。」
与此同时,大门打开,我妈许玲女士走出来四处张望:「什么逼动静?」
我抓着顾池裕咪咪的手倏地一紧。
糟了,有种大橘和果子狸偷情被太后撞破的刺激和无助感。
等等。
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