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就一个「嗯」?我恨他是根木头。我硬着头皮继续。
「嗯。」
「嗯」!就一个「嗯」?
我恨他是根木头。
我硬着头皮继续。
「老公,你别这么冷漠。」
「嗯。」
他一动不动,跟具尸体一样。
我不死心地继续叫:「老公,你说句话啊。」
他似笑非笑。
「嗯,说话。」
我服了,他是人机吗?
【一声「老公」给我哥脑子干宕机了。】
【段祈听那不值钱的样子我都没眼看。】
【我怎么觉得这绿茶小子一直在钓着弟弟叫「老公」啊。】
【我看不用觉得,他就是。】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我急得要哭了,直接发疯。
「老公老公老公……」
这时我姐悄咪咪从背后踹了我一脚。
「磨磨叽叽的,直接上啊。」
我没站稳扑进了段祈听怀里。
明昭亿,我恨你。
段祈听手疾眼快接住我。
「宝宝别闹了,小心点。」
他压了压我头上的呆毛,勾唇笑了笑。
那声「宝宝」莫名勾人,我整个人都要熟了。
听到任务完成的提示,我连忙站稳。
「都是节目组出的馊主意,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我恨不得对天发誓。
「如果你认为这是冒犯,那我希望你多冒犯冒犯我。」
段祈听哑着声在我耳边呢喃。
什么意思?
等我回过神时,段祈听已经走远。
周二滑冰场人不是很多。
我和段祈听换好滑冰的装备,走上冰面。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滑过了,但一踩到冰面上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个丝滑的内点半周跳让我想到了当初学滑冰的场景。
我能学会滑冰,还要归功于我姐。
初中我妈给我姐报了滑冰课,我姐摔了两次后死活不学了。
怕我妈发现她半途而废,我姐就忽悠我去替她上课。
我初中没长开,也没到变声期,假发一戴,老师都分不清我和我姐。
就这样她在外面逍遥自在,而我个怨种替我姐上了半年的滑冰课。
其间我认识了一个滑冰很厉害的哥哥。
他会耐心帮我纠正动作,在我跌倒的时候一次次将我扶起,鼓励我,给我擦眼泪,在我跌跌撞撞完成起跳动作后给我糖作为奖励。
只是后来我搬了家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叹了口气,回过神发现段祈听孤零零地站在不远处的冰面上没动作。
我滑到他面前,他抱歉地垂眸。
「我不会滑冰给你添麻烦了。」
我拉住他的手带着他慢慢滑行。
「没事,你别害怕,抓住我的手,我先带你滑一会儿感受一下。」
他感激地点点头。
【不是,你再装一个试试呢,合着那花滑青年组亚军得奖人是我呗。】
【做人不要太段祈听,为了牵老婆手什么瞎话都憋得出来。】
【哥你让我觉得陌生。】
【实心砖和蜂窝煤,好嗑!爱嗑!】
带他热身了一会儿,我边抓着他的手滑,边和他说滑冰的注意事项。
「两腿稍弯,上体稍前倾,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