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周。
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周。
老师站在病床旁看我,眼神颇为复杂。
有心疼,有谴责,还有在知道我是路之极的老婆后,与我如出一辙的惊讶。
「路之极呢?」一说话,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老师伸手往门外指:「来了,在外面站着不敢进。」
我愕然。
他怎么在啊?不应该让助理把支票甩我脸上买断这场 419 吗?天杀的,我还指着这个提早下岗。
他在纯情个什么劲儿啊!
在我看不见的门后,路之极捏着病历做心理建设。
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他推门而入:「醒了?我来接你回家。」
老师揶揄地看我一眼就要回实验室。
留我在他手里。
我先发制人:「等一下,我也有事情想说。」
「你说。」他眼神真诚殷切。
仿佛我要摘星捞月他也答应。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搬家。」
一瞬间,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晦暗不明。
他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你想搬去哪里?我还有好几套房子,等你好些我陪你去挑。」
啊?
我疯狂比画,企图告诉他我不想成为他和 Omega 男主 Play 的一环。
「不是,我要从你家搬出去,不然以后你和 Omega 在一起,我会很多余的。
「至于昨晚,你给点金钱补偿就好,我算工伤。」
路之极脸色惨白,极力争辩:「我没有 Omega,也不会有。」
「你不用想着搬家,后续工作不方便。」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世界还有没有理了!怎么我屁股受工伤了还要上班!
我气急败坏:「那方便什么!谁知道你下一次会不会又……觊觎我的屁股。」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
「别搬走,老婆。」
他以拥抱挽留我,看着强势围占,殊不知除他以外的人都将他的无助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养了一只黏人的大猫。
看着他在我手心蹭蹭,可怜至极的模样。脑子突然有一百万个不可告人的想法。
我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这简直是变态!
想下岗,但不想以蹲大牢的形式下岗。
我摸了摸他额头:「你还在生病吗?也没发烧啊,怎么胡说八道的。
「我觉得不好。我要搬家。」
下一秒,路之极不知道从哪儿掏出锁链和手铐,眼泪打转,委屈说道:「你不要逼我。」
我光速抽回那只摸他的手,裹紧小被子不说话。
你再仔细看看谁才是被逼迫者?
老师折回病房,推门而入那刻,简直天神降临:
「路总,交给我吧。实验室那边还有一项抽血检查,你先过去。」
下一秒,天神变恶魔。
我的亲亲好老师被路之极收买了?
「谢谢。他都打算抛夫弃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忍不住反驳:「谁跟你有孩子啊!别乱讲。」
路之极是哭着去实验室的:
「你不要我,也不要觉觉,明明它还喊你妈。」
说完这话,他就落荒而逃。
真是病得不轻。
前有错认老婆,现在又认一只公公猫当儿子。
连同「喵喵」也听成「妈妈」。
「老师,是猫。我不能生的,你知道吧?」
老师点头:「其实 Beta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