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说一次吗?」06我咽了咽口水,不敢和路听澜对视。他缓缓向我走来,
我和好兄弟亲嘴儿了。
两个男人为什么这样?
路听澜睡懵了,亲错人,把我当成他的真爱?
一定是这样!
我很努力忘掉这件事。
可一闭上眼,全都是路听澜的影子。
他是那种脸帅腿长的大学霸,听说 17 岁就考了全省理科状元,身后有一串小女生追。
虽然我们同宿舍,但交集不多。
后来妹妹江棉也喜欢他,求我接近他。
我找他互换了联系方式,一起上课一起打球一起爬山,拼命给他和江棉创造机会。
路听澜总是抱怨我的中途离席,我无法向他解释。
直到有次去冰岛看极光。
江棉为了和路听澜有个美好的夜晚,开走了房车,将我丢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
「我哥早就回去了,他总这样。我们也回去吧~」
其实我快死了。
冻得意识模糊,浑身发烫时,埋着我的雪洞突然被拳头砸开,一双大手颤抖着捧起了我的脸。
是路听澜啊。
原来他发现我没有回民宿,孤身一人跑回来找我。
他说什么?
听不清了。
只觉得他的手掌好冰,蹭起来好舒服,想靠在他怀里继续睡.......
在这样家庭里长大,我自卑又阴暗,所以我不喜欢交朋友。
路听澜是第五个闯进我世界的人。
我把他当成了和家人一样重要的。
好兄弟。
05
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梦中唤醒。
身边空荡荡的,路听澜已经不在了。
「喂?江遥,我现在在市医院做流产手术,你过来给我签字,然后送我回家。」
江棉高傲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老规矩别告诉爸妈和大哥。路听澜哥哥也瞒着点,敢告诉他半个字,我要你好看!」
出于愧疚或是抱歉,从小到大,我对江棉的任何事都无条件答应,纵容讨好。
可现在,我不想管了。
「不去。」
「江遥你说什么?你疯了?」
「我说不去。劝你也自爱一点,别染上什么脏病传染全家。」
冷漠挂断电话,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试着下床移动去卫生间。
系统治愈力很好。
除了右脚包着石膏,身上已经没什么伤了。
刚摸到墙,妈妈的电话追了过来。
「江遥你跟你妹妹说话什么态度?她生病去医院了,你为什么不照顾她?」
「江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教养的东西?」
唇瓣颤了几下,哑声开口:
「妈,江棉生病了,那你知道我差点死了吗?」
「你还没完吗?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暮暮祭日那天你闹跳楼,你这个坏心眼的怎么没摔死啊?你真死一个给我看看?」
「我的暮暮那么乖那么优秀还是走了,反倒是你这个索命鬼,想甩都甩不掉......」
我平静地点头:
「妈,我会死的,你别急。」
挂断电话,一抬头猝然撞见了路听澜。
他紧紧攥着我的病历,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为爆发做准备。
尤其是冰冷阴沉的目光。
好可怕。
「江遥,刚刚的话你敢再说一次吗?」
06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和路听澜对视。
他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走得沉重有力,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看来你有力气下床了是吧?」
「身体恢复好了想继续跳楼去?」
「不是.......我想去卫生间。」
路听澜歪了歪头,眸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光。
下一秒,我被他单手扛了起来,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不是你等等,我自己可以去!」
「我真的可以!」
路听澜身高快一米九,轻轻松松把我按在马桶前面。
一条腿撑着我的身体,单手攥住我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慢慢摸向我的裤子。
「操啊这事老子真的不需要人帮忙!!你能不能滚!」
「求你,滚呐.......」
羞愤到爆红的脸,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全因某个脆弱地方被路听澜拿捏在手里。
身体渐渐融化成一块软烂的棉花糖,只能靠在路听澜怀里轻喘,求他放过。
涌出泪水的刹那,路听澜低头狠狠压住我肩膀,声音沙哑至极:
「江遥,我不管你在和谁赌气,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不同意,你别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