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傅暻带着宋宛秋母子高调入场。 觥筹交错,无人不夸三人幸福美满,甚至还有不少拉踩徐倪音的人。 唯独一个傅暻的医生朋友皱了皱眉,快步走到了傅暻面前。
宴会。
傅暻带着宋宛秋母子高调入场。
觥筹交错,无人不夸三人幸福美满,甚至还有不少拉踩徐倪音的人。
唯独一个傅暻的医生朋友皱了皱眉,快步走到了傅暻面前。
“三爷,抱歉,请你节哀。”
“什么意思?”
“你女儿……术后感染死了,今天傅太太接去殡仪馆了。”
“徐倪音给了你多少钱?”傅暻面无表情举杯饮酒。
“我不是早就把死亡证明发给你了吗?你还说收到了。”
话落,宋宛秋心虚地握紧了儿子的手。
这时,傅暻电话响了。
“三爷,别墅着火了。”
傅暻酒杯应声坠地,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怎么猛踩油门到达别墅的,看着火势凶猛的房子,像是什么东西插进了心口。
窗帘坠落,露出了端坐在生日蛋糕前的徐倪音和她怀中里的骨灰坛。
像是第一次见面那般对着他笑了笑。
“再见,我恨你,如果一切能重来……”
话未说完,整栋房子崩塌。
或许是死前的错觉,徐倪音好像看到傅暻跪了下来。
算了。
她的星星来接她了。
“妈妈,妈妈。”
……
午后,烈日烧灼。
傅宅大厅气氛更是犹如架在火上烤。
茶杯应声砸地,碎片划破肌肤的疼痛,让徐倪音顿时清醒。
她跪在大厅中央,茫然地看着一厅的人。
这是……
她回来了!
她居然回来了!
徐倪音不顾众人诧异的表情,狠狠捏了自己一把。
疼痛席卷全身,她眼中瞬间蓄满了眼泪!
“哭什么哭!倒是我傅家对不住你了!”
上座传来威严的声音。
徐倪音回神抬眸,迎上了傅老爷子不悦的眼神。
她立即低头,看似一如既往的谦卑,身体却是止不住兴奋地颤抖。
周遭传来轻嗤声,窃窃私语不断。
“小小年纪不学好,有胆子对老三下药爬床,弄得满城风雨,这分明是想逼迫老三对她负责,现在却又不敢承认了,真不晓得怎么教的人。”
“到底不是自家人,我们傅家可教不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人。网上把她暗恋老三的日记都翻出来了,写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傅家花钱送她读大学竟然学了一身狐媚子腔调。”
“之前我就说了,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这分明是引狼入室赖上老三了,也不知道跟是学来的还是……遗传。”
说着,几人便斜睨了一眼站在末端的徐倪音母亲。
柳禾。
柳禾面如菜色,扫了一眼徐倪音便低下了头,内唇都快嚼烂了,却不敢反驳一句。
只因徐倪音的身份太特殊。
她是随母亲改嫁进的傅家,母亲嫁的是傅暻的二哥。
所以按辈分,她得喊傅暻一声小叔。
但她从未喊过。
因为她没资格。
上一世,徐倪音也是在这些人的指责中,诚惶诚恐地道歉,间接默认了给傅暻下药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