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穿了,而谢青珩是那唯一能灭火的冰。谢青珩不回应,我的内心被烧得焦躁不安,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穿了,而谢青珩是那唯一能灭火的冰。
谢青珩不回应,我的内心被烧得焦躁不安,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哀求的泣音从我口中泄出:
「小叔,我好难受,救救我。」
谢青珩声音发紧:「佩佩......」
我急切地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扭动,双腿缠上他的腰。
谢青珩下意识地托住我,将我整个人往上抬。
像是怕我碰到什么似的。
透过薄薄的衣料,掌心炙热的温度无比清晰。
「不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
他的气息已然乱了。
我的理智也已经完全被吞噬殆尽,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渴望。
谢青珩被我压在沙发上,不曾反抗。
可是他不动!
他为什么不动?
「谢青珩......
「我好喜欢你......
「疼疼我好不好......」
我无法自控地央求他。
央求他帮我脱离苦海。
不知唤了多少声。
直到一阵刺痛传来,我才终得解脱。
第二天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衣衫有些凌乱地贴在身上,但,完好无损。
一件都没有少。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
我万般风情地贴着谢青珩各种乱扭,求着他终结我的痛苦。
他,充耳不闻,背着我给家庭医生发了短信。
是。
他放弃了送我去医院,改成叫家庭医生带着镇定剂,现场给我来了一针!
好好好,这下谁能分得清他和爱因斯坦啊!
耻辱感后知后觉地爬上我的心头。
我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能无动于衷?
客厅里,谢青珩一反常态地还没出发去公司。
他在餐桌旁坐着,面前的早饭一口未动。
很明显是在等我。
可我并不想看见他。
拎着包就要走,谢青珩将我叫住:
「去哪儿?」
我面不改色:「上课。」
「你今早没课。」他道。
我忍不住咬了咬牙。
我怎么忘了,我的事,谢青珩是事无巨细地了解着的。
「过来吃饭。」他用那种一贯低沉的嗓音叫我。
我不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