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疯婆子一样,瘫坐在摔得乱七八糟的客厅里,眼泪拼命的流。得知薄琛琛要和我离婚的事情,我的父母联合薄家长辈们纷纷给他施压。薄琛琛根本不听劝,一意孤行,还付出巨大代价把沈家整垮。
我像个疯婆子一样,瘫坐在摔得乱七八糟的客厅里,眼泪拼命的流。
得知薄琛琛要和我离婚的事情,我的父母联合薄家长辈们纷纷给他施压。
薄琛琛根本不听劝,一意孤行,还付出巨大代价把沈家整垮。
薄家长辈们从一开始的反对他,斥责他,到后面不得已帮助他,再到后面我听说他们也接受了蔚蓝。
她在薄琛琛一意孤行的袒护下,渐渐得到了薄家父母的赞同。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蔚蓝已经怀孕了。
“薄琛琛,我爱了你十年,你就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吗?”我捂着脸,眼泪又从指缝流走。
“没有,沈听夏,我给过你机会好聚好散,是你不珍惜。”薄琛琛冷冷的告诉我,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专属铃声,蔚蓝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
薄先生请接电话,薄先生快接电话啦!
我听着那样甜蜜的铃声,看着薄琛琛快速离开,感觉天旋地转,胸口也一阵阵剧痛。
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惊醒。
“呼~呼~”我剧烈的喘着气,才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男大学生怎么还把我送到我家来了?
我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然后捂着剧痛的太阳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了薄琛琛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你们玩,今天没兴趣。”他倚在二楼的护栏上,指间夹着香烟,声音慵懒,侧影如松。
我扶着门框,看到他走了过来,问,“你把他藏哪里了?”
“谁?”薄琛琛浓眉紧皱。
“男大学生。”我答道。
难得遇到一个除了薄琛琛以外,我感觉不错的男人,我有点舍不得放过。
反正一个月以后,薄琛琛就要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一位心灵安慰天使,用来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薄琛琛那张俊脸顿时怒气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着,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妈的,给我换掉!谁准你穿这么骚的?”
骚?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二两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辅助。
我觉得这个字眼不适合我,况且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管我骚不骚?
“薄琛琛,前两天你和那个小白花女艺人开房,是真的吗?”我没动,反而平静的问他。
“轮不到你管。”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我以后也轮不到你管,如果不离婚,那就各玩各的吧。”我淡淡的说。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爱情的滋润,总得找一点荷尔蒙的滋润。
原来摆烂就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为了薄琛琛而快乐悲伤,灵魂都开始回归身体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双标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须在家三从四德。
薄琛琛也不例外,他不爱我,但我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
“想给我戴绿帽子了?”薄琛琛冷笑了一声,然后十分恶劣的伸手勾开了我的黑色深V,“你觉得这种身材哪个男人喜欢?”
我低头一看,胸贴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一点都没泄露出来。
这可是最小号的胸贴。
我拨开那只手,很冷静的整理好衣服,“我以后会多吃点饭,多喝木瓜牛奶,尽量攒够资本,好让你头上的绿帽多几顶。”
“沈听夏你他妈是疯了?!”薄琛琛终于受不了了,他看着我,“这两天吃错药了?”
以前那个沈听夏,沉稳大方懂事体贴,怎么可能满嘴胡言乱语?
要是我爸听到我刚才的话,可能会气出心梗。
可是只有先变成疯子,才能从即将变成疯子的薄琛琛手里逃出来。
没有蔚蓝的出现,他是不会和我离婚的,商业联姻从来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过家家,他那么理智的人,权衡利弊是拿手好戏。
而我又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爱上别人的过程。
“那你和我离婚吧。”我再度提出。
“别做梦了,沈听夏,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后悔当初嫁给我的决定。”薄琛琛又恢复了冷漠镇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你想各玩各的,那就各玩各的。”
我错愕了,为了让我后悔嫁给他,连绿帽子都能接受?
没想到被迫娶我,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需要极端报复我才能缓解。
正当我脑子里暂时短路时,薄琛琛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不明,“要我先替你二次发育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