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从小就是孤儿,为了保住食物还和野狗打过架,十四岁开始在地下打黑拳,挨了无数打才换来吃顿饱饭。】【温梨死后也只有谢沉记得她,不过,她这么作的大小姐真的不配他后来发疯为她复仇。】【对啊,你们想想三年前,温梨只是随口提了句明天约他吃草莓舒芙蕾,结果温梨抢了他的生意后直接消失了,谢沉等了她一天,那天还下了大雨......】
【谢沉从小就是孤儿,为了保住食物还和野狗打过架,十四岁开始在地下打黑拳,挨了无数打才换来吃顿饱饭。】
【温梨死后也只有谢沉记得她,不过,她这么作的大小姐真的不配他后来发疯为她复仇。】
【对啊,你们想想三年前,温梨只是随口提了句明天约他吃草莓舒芙蕾,结果温梨抢了他的生意后直接消失了,谢沉等了她一天,那天还下了大雨......】
【果然,温梨这种没良心的人,不配。】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我本打算回去以后,毁掉和陆氏签的那些合同,新城的那些生意自然就会落在谢沉手上。
只要温家和陆家不再联合,谢沉在南城就不会有对手。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我躺在床上睁眼看着满屏指责我没良心的弹幕,突然从床上坐起身。
在静谧的深夜里,长长叹了声气。
我是真的该死啊。
我爬起床,摸着床边的拐杖去了厨房。
我按开厨房灯,一瘸一拐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食材。
因为我挑食,冰箱几乎什么都有,做个舒芙蕾没什么问题。
煎好面糊,往上挤好奶油,最后放上新鲜草莓。
我看着盘子里精致的甜点,冷哼一声。
「看谁还敢说我对不起谢沉。」
「你叫我?」
我身子僵了下,缓缓转过身看向懒懒倚在门框边的谢沉。
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多久。
不过我很快从弹幕上找到答案。
他好像从我进厨房不久就在了。
只不过我做事太过专注了,所以没发现他。
我没忍住抱怨道:「你是属鬼的吗?站在别人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走进厨房,扯了扯唇:「你想吃东西怎么不叫人,怎么半夜鬼鬼祟祟地偷溜进厨房?」
我把舒芙蕾推到他面前。
「给你做的,之前......」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噤了声。
谢沉愣了下,微微歪头看向我。
「温小姐恢复记忆了,终于不乱叫老公了?」
「就叫了一次......」我抿了下唇,「又不是叫你。」
谢沉眉眼间的笑意瞬间消散,压低声音问道。
「那你在叫谁?」
我单脚站着,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脚下踉跄了下,险些摔倒。
谢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的腰。
他直接握住我的腰,将我抱在岛台上坐好。
「别乱动。」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撩人。
我的呼吸也莫名急促了些。
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身侧,瞥了眼盘子里的东西,敛眸问我。
「给我做的?」
我轻轻点头。
「可我不喜欢吃甜的。」
「不吃就扔......」我停顿了下,说:「拿去喂狗。」
他拿起勺子,开始吃起了盘子里的东西,唇角的笑意缓缓蔓开。
「手艺不错。」
突然,他将勺子递到了我的唇前。
「尝尝。」
除了面前的男人,眼前还飘着满屏的粉色弹幕。
我意识到,我和谢沉之间的动作好像过于暧昧了。
我偏了下头:「我晚上不吃这些,会胖。」
谢沉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抬眼看着他。
「你要是不吃,我可能会认为这蛋糕里下了毒。」他笑了下,黑眸里溢出一抹异样的情绪:「我总不能一个人去死吧?」
我低头咬了口勺子里的蛋糕,瞪着他:
「狗。」
谢沉不怒反笑,一边吃一边喂我。
甜腻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盘子里的舒芙蕾很快就被我们两个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