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女士?是缪女士和缪小咪吗?预约的下午一点的体检。」我只好硬着头皮回身,点头,勾唇,笑:「不是啊,你认错人了吧。」
「缪女士?是缪女士和缪小咪吗?预约的下午一点的体检。」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身,点头,勾唇,笑:「不是啊,你认错人了吧。」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闻言回头,赫然是昨天抽象大赛里大败而归的,已经心有所属的林余安。
相对无言,我不要脸更胜一筹。
他抿着唇移开了视线,跟昨天完全不像一个人。
我带着小咪去前台登记,既然躲不过,就只能先发制人了。
「好巧啊,抽象哥……不是,林先生,你在这里上班?」
他绷着脸,「唔」了一声,脸红脖子粗的,连耳尖都红得像要烧起来。
怪可爱的,我就喜欢看人吃瘪。
前台小姐姐登记完后,自来熟地唠嗑:「你俩认识?」
「也不算吧,」眼见他说不出话,我嘻嘻笑,冲他摊开手,「小哥哥,结婚证的四块五还没 A 给我,左括弧,粉嫩嫩的小嘴巴嘟囔着,右括弧。」
眼见他快要原地爆炸,像要死了一样。
前台姐姐:「???」
我忍着笑,很有同理心,在同事面前社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点到为止,收了:「开玩笑的,别当真,我看到帅哥,就有点忍不住想调戏。」
前台小姐姐的视线在我俩之间转悠一阵,了然地点点头,回归正题:「缪女士,你本来预约的沈医生,但沈医生那里人有点多,你要是赶时间的话,让林医生给小咪看看?」
我点点头,表示不介意,又看向林余安,虽说我俩满打满算只认识两天,还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他总不会公报私仇吧?
他没吭声,只是高冷地点了点头,脸红得可以去路上当红灯了,他昂首阔步在前面走得飞快。
我好奇地搭上前台,问:「他平常这么……沉默寡言吗?」
前台小姐姐也凑近了些,小声:「林医生只是有些怕羞,其实人很好的,只是好像没什么异性缘,他跟女孩子聊不起来。
「昨天还很惆怅地跟大家请教怎么……」
「缪乐晴!」
我回头,只见他戴着医用口罩,在拐角等我,露出的眼睛总给我一种可怜巴巴,羞愤欲死,求我别再问的感觉。
小姐姐不说话了,冲我笑了笑。
我有点无奈,拎着猫包慢悠悠地跟了上去,等过了拐角,没了人,我才开始。
「干嘛啊,本来给你打圆场打挺好的,你这么一叫我的名字,不就说明我俩真认识了吗?」
他不说话,但耳尖很红。
我这个人很坏心眼:「林哥哥,我们这样,你心上人不会知道吧?」
他:「……」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振聋发聩。
一个人独角戏也没意思,我收了声,不再逗他。
我把小咪从猫包里抱出来,他戴上手套,橡胶紧紧地包着手指,看起来又色又诱。
一点一点地摸着小咪,手指陷进松软的猫毛里。
「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公事公办的样子,令我陌生。
「没有,」我说:「我带它来体检的。」
小咪先前是只流浪猫,刚捡回家的时候,骨瘦嶙峋,还生了很多病。
我上手也摸了摸,安抚小咪,不经意和林余安的手碰了碰,他像是被吓了一跳,手立马弹开,身形也抖了抖。
我:「……」
我沉默了。
我想了想。
不是,我是什么魔鬼吗?
姐跟你玩抽象,你不会真把姐当傻叉吧?!
我收回手,我觉得我应该解释一下。
「我不是故意要摸你手的。」
他睨我一眼,又垂眸看向小咪。
「我摸的肯定是咪咪啊!」
他手一顿。
「我真要摸的话,肯定不止摸你手了。」
我声一滞。
我干涩地开口:「不……不是说要摸你咪咪的意思,我是说,我要摸的话肯定是摸咪……」
「不是,这个咪咪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咪咪,也不是,可能就是你想的咪,哎,我的意思是……」
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连咪咪指的是猫咪,我都半天「阿巴」不出,卡了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