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重新恢复安宁,晚风携裹秋叶飒飒作响。被刚刚事情一闹,我酒醒了大半。校草也是松懈力气,靠在墙边低头垂泪。
街道重新恢复安宁,晚风携裹秋叶飒飒作响。
被刚刚事情一闹,我酒醒了大半。
校草也是松懈力气,靠在墙边低头垂泪。
他衣不蔽体,像被人蹂躏一般,胸肌因为摩擦起了一片红印子,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要不是遇上我这种正人淑女,怕真会被人在原地办了。
我啧了一声,将外套脱给他。
他愣了愣,穿上外套。
「你刚刚……」
「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垂下睫毛应了声。
「所以……不用了吗?」
「嗯?」
他没回答。
我也没继续问,自顾自在旁边点了根烟。
又过了好一会儿。
他突然低声说:「其实,我可以的。」
校草不敢正眼看我,然而泛白的指骨透露出他的紧张。
我很快明白他在说什么,是刚刚救他的代价。
我笑了。
果然,男人就是矫情。
刚才还一副贞烈样子,这会儿都急着投怀送抱了。
好在我也想玩玩。
我挑眉问:「小孩儿,不后悔?」
他点点头。
我轻嗤了声,指指一旁宾馆示意:「跟我来。」
他瞬间羞红了脸,闭上眼,像是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