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梦里精怪是未来夫君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主角是庾昭月景珣的小说叫做《甜宠:梦里精怪是未来夫君》,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祝卿时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庾昭月愣住,什么叫景珣一直盯着她?难道她方才露出什么破绽?
“你浑说什么!”庾骁厉声呵斥道。
他自去了琼州,身高长了一截,腰粗了一截,从翩翩少年郎长成了黑面壮汉,瞧着十分彪悍。
庾婉月被吓得后退一步。
“九娘,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把你当哑巴!”谢若竹也不满道。
庾婉月看向谢诚,见他也皱眉,带着哭腔吼道:“你们都欺负我!我又没有瞎说!
王妃要为大将军选妻,七娘画像就在其中,她今日特意盛装打扮,不就是为了和大将军相看?
就许她做,还不许我说了?天底下哪有这样霸道的道理!”
庾昭月恍然大悟,难怪襄王妃诡异的热情,难怪庾清月眼神戏谑,难怪庾婉月嘴这么酸!
她被气笑了,这群人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庾婉月见她笑了,连假哭都忘了,洋洋得意道:“三表兄你看,七姐姐被我说中了!”
谢诚正欲开口,庾昭月嗤了声,直言不讳道:“你真不要脸!”
庾婉月瞬间涨红脸,跺着脚恨声道:“你不修口德,我要告诉祖母,让你跪祠堂!”
此言立刻勾起庾昭月尘封的记忆。
她一个眼神劈过去,寒似冰刀,映着琅花亭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玄石柱,杀气腾腾。
庾婉月吓得一抖,又是这样的眼神,这狐媚子不会真的在琼州宰过人吧?
庾昭月一改往日和善,冷着脸逼近她:“你以为还是四年前?”
庾婉月心底一沉,脸色渐渐转白,四年前二叔失势,如今她阿爷失势。
庾昭月见她终于有了些脑子,居高临下俯视她:“我还没寻你晦气,你倒是上赶着,也快及笄了,竟还蠢钝如猪!”
一字一句跟利刃似的,狠狠扎进庾婉月心口,她脸色忽白忽红,慌忙求助谢诚,却见他担忧的望着庾昭月,心中恨意渐生。
“你别得意!回去我就告诉祖母!”说罢转身遁走。
庾昭月撇撇嘴,转头却发现谢若竹红着眼眶看她。
“怎么了?”
难道刚才装的太凶,吓着她了?
“阿姐在琼州受苦了!”
谢若竹一把抱住她,阿姐从前总是笑吟吟的,如今眼神居然带着杀气,肯定在琼州受了不少苦楚!
庾昭月哭笑不得,将她撕开些:“净瞎想,我在琼州好着呢!可谓鱼入大海,自在遨游。”
谢若竹愣住,也是哦,阿姐素来不喜拘束,琼州虽然荒僻,可二舅父和二舅母一向开明,阿姐可不正是鱼入大海!
谢诚心中暗赞,表妹遭同族姐妹污蔑,客居琼州四年,还能保持豁达心态,奇女子也。
“表妹,方才说的《抱朴子》乃孤本,藏书阁不予外借,但可以入阁抄录,要劳烦表妹等些时日。”
庾昭月先是惊喜,旋即蹙眉,让谢诚这大才子帮她抄书,人情可欠大了,要不寻阿爷帮忙?
谢诚一眼看穿她的顾虑,说出早已酝酿好的话:“日前收了块青田石,表妹不若帮我刻方印章,就当抵了抄书之累。”
庾昭月擅长雕刻,闻言松了口气,笑盈盈道:“明日我去府上取石料。”
“那就劳烦表妹了。”
“三表兄客气啦!”
谢若竹双眼放光,三兄出息了!
庾骁脸色微沉,但是想到崔氏叮嘱他留意长安城的有为郎君,谢诚这书呆子,勉强算半个吧。
谢诚余光扫过,岔开话题道:“今日设宴在揽月台,我们去乘船吧。”
庾昭月脸上笑意淡了些。
襄王乃圣人与先皇后幼子,自幼备受宠爱,封王开府时,圣人知他好水,特意将王府赐在离通化门不远的兴宁坊。
整座王府占地小半个坊,坊内地势东低西高,工匠依照地势开渠引水,在正殿前修了一片极其广阔的水面——镜湖。
再于镜湖中央填土造岛,建出湖心岛,岛上以北斗七星布局建筑,其中揽月台最为奢华。
宋国公府席位一向靠前,只要庾昭月眼神不差,就能看清主位上的人。
谢若竹瞪了谢诚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阿姐上次去揽月台,正是景绪冠礼宴!
她眼珠子转转,语气欢快道:“阿姐,今日主菜是你最爱的炙烤羊肉哦!”
庾昭月眼睛一亮。
“襄王花费五十万钱,雇匠人打造一张铁床,又从灵州采购肥美羔羊,熏烤时油汁淋漓,滋滋作响……”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庾昭月连忙制止:“别说了,说得我都饿了!”
“外皮金黄酥脆,内里汁水丰……好好好,我不说了!哎呀,咬一口那是唇齿留香!”
“好你个谢四!”庾昭月笑着扑上去,和她闹成一团。
……
飞羽堂。
侍女们远远瞧见景珣,纷纷低头行礼。
崔氏神色不虞的从正厅出来,定睛一看便是微怔。
与她想象中长在西州的粗犷悍将完全不同,若非周身不可忽视的煞气,她还以为是一直长在长安的勋贵子弟。
崔氏心头忽然一颤,昭昭素来好美人,不会被他这副好皮囊吸引了吧?
景珣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侍女,冷冽的视线扫过去,却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容。
一位穿着道士服的年轻***,笑着朝一个孤单的男童招手:“大郎,可还记得崔姨母?”
“大郎问姨母安。”
“真乖,崔姨母带了桂花糖,你要不要吃?”
“谢谢姨母。”
“你怎么一个人在花园里?你阿娘呢?”
“阿娘在陪弟弟。”
“这样啊,那姨母陪你玩一会可好?”
那是景珣幼年时光,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他长睫微不可察的颤动,缓缓颔首问好。
崔氏先是一愣,旋即想到襄王妃方才的话:“映娘,你难道丝毫不记得我们从前的情谊?
珣儿尚在我腹中时,我便曾戏言想和你做儿女亲家,后来你终于肯还俗嫁人生下昭昭,我还曾遗憾珣儿早逝。
如今他失而复得,品貌俱佳,又大权在握,虽比昭昭大了九岁,但是郎君年长会疼人。
映娘,全长安再找不到比珣儿更适合昭昭的郎君了,你若肯将昭昭嫁来,我必视她如亲女!”
一别经年,物是人非。
襄王妃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温婉模样,景珣也非当年落寞可怜的孩童,昭昭便是嫁人,也绝不会选他这样的郎君。
崔氏收敛心神,客气疏离的回了一礼,便继续往外走,却在院门口撞见追赶而来的景绪。
只见他愣了下便热情行礼:“三郎见过崔姨母!经年不见,姨母风采依旧!”
正踩上台阶的景珣,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