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不过,司景贤的这番话却很好的安慰了简采萱,让她那原本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闹腾,也不再哭泣。
什么时候?
不过,司景贤的这番话却很好的安慰了简采萱,让她那原本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闹腾,也不再哭泣。
司景贤长舒一口气,轻轻地松开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走吧,我送你回家。”
“对了,最近外面有连环分尸案的凶手在外肆虐,你出门在外的都得小心些。”
“我刚好去你家,顺便去检查一下你住处的防盗措施,确保一切安全。”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对简采萱的细致入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
是啊,他总是这样细心,只是这份细心,似乎从未真正属于过我。
其实我们家的门锁已经坏了很久了,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罢了。
我低声喃喃,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自从跟他结婚以来,无论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尽量自己去解决,很少去麻烦他。
因为我知道,作为一名警察的妻子,不能过多的麻烦丈夫。
他有保护人民保护国家的责任,而我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他。
结婚之前,他曾认真地看着我,说:“简雨馨,嫁给我以后可是要吃很多苦的。”
可那时的我,满心都是要嫁给他的喜悦和憧憬,根本不理解他说那句话的含义。
我笑着告诉他,“你放心,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有你在,就是我的家。”
可现在......
我苦笑不已。
........
司景贤在将简采萱安全送回家之后,终于回到了我们俩的婚房。
然而,那道早已坏掉的门锁似乎也在无声地**着他的归来,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将它打开。
屋内一片漆黑,他皱着眉,不耐烦地按开了灯。
灯光在一瞬间刺眼地亮起,我不由自主地别开了头,却正好对上了墙上那张鲜艳的‘囍’字剪纸。
那一刻,回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我淹没。
这张剪纸是司景贤在结婚时,依照我老家的风俗亲手剪出来的。
虽然它有些歪扭,与这简约风的装修格格不入,显得颇为突兀,但我却一直舍不得将它揭下来。
因为对我来说,它不仅仅是一张剪纸,更是我们婚姻的象征,承载着我对这段感情的回忆。
然而,司景贤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也注意到了这抹鲜艳的红,但只是盯着剪纸看了看,眼中便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接着,他便伸出手去将那张剪纸随手撕下,然后毫不留情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只是一个魂魄罢了,什么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司景贤不耐烦的给我发了条语音消息,“简雨馨,你出差了么?为什么没回家?!”
没过一会,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却是同事打来的电话。
“司队,尸体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死者是女性,二十六岁,死前身众四十三刀,六处致命刀伤,而且.......”
那人咬了咬牙,“而且死者体内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婴儿。”
我闭上眼,眼泪瞬间涌出。
那是我和司景贤的孩子,可现在.......
司景贤皱了皱眉,“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司景贤沉默不语。
他是不是想到了我,也是二十六岁?
就在这时,一道电话**再次响起。
我低头看去,却是我的好朋友林雪婷打来的。
司景贤眉头拧紧,“你有事么?”
林雪婷嗓音带着哭腔,“司景贤,我联系不上简雨馨了,她会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