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傅妙的厌蠢症都要发作了。正在这时,傅深终于回来了,他手上提着几个购物袋,看来刚刚是去买东西了。
这一刻,傅妙的厌蠢症都要发作了。
正在这时,傅深终于回来了,他手上提着几个购物袋,看来刚刚是去买东西了。
傅妙正要说什么,就见米穗突然猛地往后一倒。
傅深脸色一变:“穗穗,你怎么了?”
他慌忙把米穗扶起来,傅妙就见她口吐白沫,忙道:“快送去医院,应该是中毒了。”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终于把人送到了医院。
抢救室外,傅深站在那儿,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门。
傅妙轻拍他的手臂,试图安慰他:“哥,会没事的。”
然而,“啪”地一声!
傅深一把拍开了她的手,偏头呵斥道:“你明明知道那汤有毒,为什么还要点?!”
傅妙愣在原地。
手臂隐隐地刺痛不及此刻内心的痛。
她哑声解释道:“是米穗坚持要吃的,我和她说了不能吃……”
但傅深明显听不进去了,他直接打断道:“傅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边出现的女人,但那是一条人命。”
那厌恶冷漠的声音直直刺入傅妙心口。
“若是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18岁生日那一天我就该和你说清楚!”
傅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18岁生日那一天我就该和你说清楚?
难道那天傅深并没有睡?
他听到了自己的表白?
这一刻,傅妙仿佛被撕开了体面的遮羞布,将所有的不堪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看着傅深,他脸上的着急和悔恨十分清晰。
对自己的厌恶也十分清晰。
清晰得像刀子一样扎进傅妙的心。
——傅深什么都知道,所以为了让她知难而退,这些年才如此‘努力’换女友。
是她自己,太愚蠢太驽钝到此刻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他不喜欢她,怎么还不识相的放弃他……
“傅深,别说了。”
傅母打断道。
傅妙红了眼,强忍着情绪颤声道:“哥,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喜欢上傅深,就是她的错。
一下子,走廊的气氛变得格外凝结。
就在这时,急症室门被推开。
冷凝的氛围被打破,傅深忙上前问:“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
医生说道:“幸好送来的及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傅深大喜,连连对医生道谢。
几人忙进去观察室。
米穗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到傅深立马落下泪来:“傅深,我好难受,头晕,想吐……”
话说完,米穗便偏头吐了。
傅深丝毫看不出嫌弃,利落地收拾完,便心疼的攥住米穗的手:“穗穗,快点好起来。”
米穗看着傅深,虚弱一笑:“别怪你妹妹,她也不是故意要点那蘑菇汤的……”
闻言,傅深的眉头皱起,声线极冷:“你别替她找借口了。”
他们的浓情蜜意,让傅妙只能沉默的看着,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口。
旅行自然进行不下去了。
在医院治了两天,米穗身体好转,几人就回了家。
由于米穗身体还没好全,在北京也没有家人,在机场,傅母便提议让米穗搬进傅家好照顾她。
米穗面色有些迟疑,见状,傅深握了握她的手:“搬进来吧,和我住一起。”
米穗这才羞涩的点了头,却还是说:“不用,我住客房就行,我可还没嫁给你呢,别想占我便宜。”
傅妙无声看着,自从从云南回来后,她的话便少了很多。
吃完晚饭,傅深就迫不及待去帮米穗搬家。
傅妙回房睡觉,半夜迷迷糊糊被隔壁行李箱轮子的声音吵醒。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隔壁傅深房间传来米穗的声音。
她说:“你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总感觉她怪怪的,像一个……”
“像一个石膏雕像?小时候她同学们都这么说她。”
傅深回应道。
“对对对,有时候一动不动的,真的好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