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寨民停下手头的活跟他打招呼:「大祭司,又来给新老师送床垫啦?」他憨厚一笑道:「女娃子这么远来教我们孩子,我们对她好是应该的。」说得真好!笑的样子也真憨厚!怎么都看不出来他会是那个揪着女孩儿头发,把女孩儿从丛林里扯出来的野兽。
寨子里听说来了新老师,专门送来了新床垫。
送床垫的是寨子的祭司叫红卓。
四十多岁,五官端正,身材健壮。
黝黑粗壮的胳膊,肌肉虬结。
处处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这是用我们山上特有的香草充的床垫芯。
「人睡了,做梦都是美的。
「每来新老师都会换床垫。」
他解释着,声音带着野性的粗粝。
学校正在修围墙。
好多寨民停下手头的活跟他打招呼:「大祭司,又来给新老师送床垫啦?」
他憨厚一笑道:「女娃子这么远来教我们孩子,我们对她好是应该的。」
说得真好!
笑的样子也真憨厚!
怎么都看不出来他会是那个揪着女孩儿头发,把女孩儿从丛林里扯出来的野兽。
「洛老师,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他问。
「红卓,你不仅长得帅,人也真好。
「追你的女孩子很多吧?
「我都想试试了。」
我爽朗地笑着。
声音大的,比那上课敲的钟都响。
那些修墙的寨民有吹口哨的,有喊我名字调笑的。
红卓憨憨道:「你们快别说了。
「人家城里来的女孩脸皮薄。
「把她吓跑了你们赔吗?」
寨民们戏谑声没了。
看来红卓说话很有分量。
但他阻挡不了射到我吊带背心上的目光。
就像激光聚焦,隔着十几米远,我都能感受到灼热。
我脸微红,一撩头发,扭着屁股进了房间。
红卓被勾得嘴都忘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