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如咬着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一步步朝我走来,边走边说:「姐姐别怕,你既然回来了,自然有家人为你善后。」「那封信,我已经替你毁掉了。只要你在父亲母亲面前认个错,侯府里你还是大小姐,我们一家人依然和和睦睦的。」
梦雪如咬着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一步步朝我走来,边走边说:
「姐姐别怕,你既然回来了,自然有家人为你善后。」
「那封信,我已经替你毁掉了。只要你在父亲母亲面前认个错,侯府里你还是大小姐,我们一家人依然和和睦睦的。」
「看看你妹妹,到这个时候了都还在为你说话,你竟那般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陷害于她。怪我偏疼了她,你自己说你哪点比得上她!」
「你母亲说得没错,若非你乃我们亲骨肉,我早将你这烂泥扔去了庄子上。」
「父亲母亲就是太心软,她这样的祸害,就不配为我孟家子孙。」
「你们不要这么说了,她会难过的。」
孟雪如亲昵地攀上我的手臂,目光一沉,尖锐的指甲掐进了我的皮
「你说是吗,姐姐~」
斯~
她做好被疼痛的我甩开后,顺势摔倒的准备。
可我连动也没动。
僵在原处,她咬着不甘,低声冲我叫嚣:
「竟长进了,真有你的。下贱货,怎么没死在外面。」
这般不入流的伎俩便逼死了孟锦?
我不禁哑然。
「这么说,我与人私奔的事,是从你嘴上说出去的?」
她眸中闪过不屑,面上却委屈至极:
「姐姐是在怪我吗?我不是故意的......」
咔嚓。
下巴被我顺手卸掉了。
「承认了就好,别的不用多说。」
动作太快,待她捂着下巴惶恐呜呜啊啊叫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
顿时,所有人蜂拥而至,要将我拿下。
可为她冲锋陷阵的奶娘还没近身,便被我一脚踹断大腿骨,趴在地上只顾得上号。
同一时间,匕首抵在被封了穴道的孟雪如脖子上。
「动一个试试!」
或许是我语气太轻了,让他们误以为我没那个胆量。
竟还要往过扑。
哗啦......
手腕翻飞,孟雪如的面颊落下一指长的刀疤,鲜血淋漓。
「啊,好痛,爹娘阿兄,如儿好痛。如儿毁容了,如......」
「再叫!」
她不敢叫了,血淋淋的耳朵被我一刀拉下后,踩在了脚下。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嚣张,现下成了满面的瑟缩与惶恐。
所有人被我逼退到了侯爷身后,我的脚才踩向了满地打滚的孟雪如的奶娘身上。
「说说看,你家主子被谁赶出了府,又是怎么落的水?」
她疼得大汗淋漓,还在嘴硬:
「大小姐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只能实话实说。是您容不下二小姐,杀她不成便将她赶出了府。」
「二小姐差点被贼人掳走,现在腿上还带着伤呢。」
竟是个嘴硬的。
有意思。
足尖刚抬起,孟母就叫出了声:
「逆女,你是要反了天不成。不就是要礼物,我送你便是。」
「你敢伤了我如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更不会要你。」
她可真聒噪。
孟锦,真痛。
哗啦,孟雪如的耳坠子被我拽下的同时,直直打在了孟夫人的发冠上。
一个唯一的好耳朵豁了口。
另一个自恃端庄的主母,披头散发,满面苍白,仪态全无。
「下一次,我就打你眼睛上,有眼无珠留着也无用。」
孟母惶恐地跌坐在地上,再不敢开口。
其他人也见识了我的手段,不敢轻举妄动。
「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便怪不得我。」
刀尖落在吴妈手腕上,顺力一挑,她的手筋就断了。
「不说实话吗?」
她不敢应声,只没命地叫。
我揉了揉发麻的耳朵,便又一刀,直直扎在了她的心肺尖上,甚至刻意转了转刀柄。
死不了人,却能痛到人生不如死。
甚至,带出的血流成了小河,将其他人震慑得动弹不得。
陪沈翀打拼那些年,为给他找消息,我在地牢里研究了许多折磨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