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浑身一抖。「妙妙,要专心。」江雪迟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带着情动的颤音。我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可江雪迟是独生子啊!
我感觉我 CPU 要烧了。
出神间,我感觉口腔内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微微刺了我一下。
我忍不住浑身一抖。
「妙妙,要专心。」
江雪迟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带着情动的颤音。
我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什么……东西……你嘴里是什么……」
江雪迟松开我。
摁开灯。
他用拇指指腹抹去唇角的津液,盯着我笑起来。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
「舌钉?!」
江雪迟的舌头上,有一枚蛇果形的舌钉。
殷红诡艳的颜色。
看上去危险又美丽。
「喜欢吗?」
他朝我走近一步,滚烫的呼吸与我交缠。
我听到他小声说:
「是……能亲得妙妙很舒服的东西。」
舒服个屁啊!
我有些崩溃,看着那一小块冰冷无机质的金属,有些瘆得慌。
可不知为什么,我的身体在失控。
理智在不停下坠、下坠。
我无法控制地,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命令他:「亲我。」
「啪」一声,客厅的灯再次被江雪迟摁灭。
我们勾缠着,跌跌撞撞走到沙发边。
江雪迟今晚意外地配合、热情。
我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直接跨坐在他腰间。
江雪迟眸光深深,喉结悄然滚动。
「你……」
「别说话。」
我拽着他衣领,一鼓作气地咬上他的唇。
江雪迟闷哼一声。
亲亲咬咬,温度节节攀升。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唯一的想法是,白天那个庸医,还说我没病,我都快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