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他要娶别人时,便已消失殆尽大结局_总体来说写的很不错,故事都很抓人心,淡淡的忧伤却又都是完美的结局。总而言之还是很棒的,值得推荐。
云挽月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锦闻。见萧锦闻认真劝说的神色,云挽月色骤然冷淡下来:“云家如今的荣耀,是我的先辈与父兄用生命换来的。”“安锦与我云家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认她做义妹?”
云挽月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锦闻。
见萧锦闻认真劝说的神色,云挽月色骤然冷淡下来:“云家如今的荣耀,是我的先辈与父兄用生命换来的。”
“安锦与我云家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认她做义妹?”
萧锦闻脸色微变,但还是温声哄她:“挽月,你就当是为了孤……”
云挽月心口发酸,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这些年,她与她家为萧锦闻做的还少吗?
萧锦闻要领兵,她为护他周全,全程相伴。
萧锦闻在宫中突发高热,太医束手无策,也是她在民间遍寻良医。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萧锦闻背弃誓言。
第一次。
云挽月不顾萧锦闻的脸色,直直开口说了句:“若有朝一日,我心悦他人,太子殿下又是否愿意认那人做义弟?”
萧锦闻神情一滞,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怎能心悦他人!”
他先移情别恋,却不许云挽月转爱他人。
云挽月紧紧抿着唇没说话,身后忽然传来娇嗔的女声。
“殿下!”
安锦一身浅绿绣裙而来,直直奔入萧锦闻的怀里:“殿下不必为了我求别人。”
话语间,她就红了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要能嫁给殿下,就算是做妾我也愿意。”
萧锦闻脸上的愠怒一瞬褪去,闪过动容。
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扶着安锦的腰:“你还怀着孩子,不可以这么莽撞。”
安锦靠在他的怀里,俏皮吐了吐舌头笑。
郎情妾意,好似一对璧人。
云挽月却觉得刺目。
她再看不下去,躬身朝着萧锦闻行礼告退。
这次不欢而散之后,云挽月和萧锦闻再也没私下见过面。
东宫正如火如荼准备册封太子妃,云挽月却闭门不出,连嫁衣都未曾试过。
这日。
府上收到宫内旨意,皇后娘娘设宴,请众朝臣眷前往永和宫用膳。
云挽月梳洗完毕,乘马车进宫。
一路所见,街边商贩往来不绝,百姓丰衣足食,阖家欢乐。
这是她们云家用几十条性命换来的和平。
如今边关再起战火,她身为云家血脉,自然该挑起守家卫国的责任!
思虑间,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云挽月下车步行,未料刚进永和宫,她远远就见萧锦闻携着安锦,坐在右席的第一个位置上。
往日,那都是云挽月的位置。
十余年来,萧锦闻身边若有人同席,陪伴的人必定是她云挽月。
云挽月眼神微黯,转头命宫女为她另设座位。
却不想,安锦突然诚惶诚恐站起身来,朝着她恭敬行礼:“对不起姐姐,我不小心坐了你的位置,我现在就走。”
说着,安锦红着眼起身就要走。
萧锦闻连忙抬手拉住她,无奈看向云挽月:“挽月,锦儿有孕,你且让一让吧。”
云挽月抿了抿唇,心口苦涩翻涌。
自她踏入殿门起便一语未发,萧锦闻怎么就认定是她仗势欺人?
看不下去的朝臣眷纷纷开口:“殿下,这不符合宫里的规矩。”
“安锦只是县令次女,身份低微,如何能与殿下同席?”
“殿下虽贵为太子,却不可坏了宫里的规矩。”
萧锦闻的脸色一瞬沉了下去:“规矩是人定的,这个位置,安锦坐定了。”
“众卿若是有异议,便向圣上弹劾孤罢。”
此言一出,方才说话的人瞬间跪了一地:“微臣不敢。”
萧锦闻冷厉的目光顿时扫向云挽月:“挽月,你说呢?”
他一向温润如玉,鲜少在外立储君威严。
偶尔一次,还是为了安锦……
云挽月心口微刺,连忙躬身:“殿下与安姑娘情深似海,安姑娘当然坐得。”
他要为安锦撑腰,她顺从便是。
萧锦闻眸色闪了闪,正要说些什么。
门外忽然通传:“皇后娘娘到。”
一场闹剧这才结束,众官眷一一落坐,只是看向云挽月的目光更加怜悯。
这目光令云挽月极其不适,未等到宴席结束,她便向皇后娘娘借故离席了。
只是出了宫门,刚抵达云府门口,萧锦闻又策马追了上来。
他翻身下马,不等云挽月行礼就急忙将她拉入怀中:“挽月,你是不是生气了?”
云挽月浑身僵硬,连忙推开他:“殿下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