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公正把江清欢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的儿子也贴心的拿着帕子给江清欢擦眼泪。三个人温馨的犹如一家人。如果她没有出声的话。“你们在做什么?”
她的老公正把江清欢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她的儿子也贴心的拿着帕子给江清欢擦眼泪。
三个人温馨的犹如一家人。
如果她没有出声的话。
“你们在做什么?”
看到虞书意的一瞬间,父子俩顿时慌了神。
一个连忙松开怀里的江清欢,一个也跟着他父亲一样站得笔直,瞬间与江清欢保持起了距离。
虞书意走了过去,看向傅知言,“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说完,又低头看着一旁的儿子,“你不是去幼儿园了吗?”
傅知言快步走到她面前,话音里带着一丝慌乱,“阿意,你不要误会。”
“我送孩子去幼儿园的路上,看见她在路边哭得不能自已,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她至亲去世,她一个姑娘家不知道怎么处理,我才带着她来了火葬场,刚刚也只是在安慰她。”
闻言,傅承安也走了过来拉着她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解释:“是啊,妈妈,爸爸是看清欢阿姨可怜才送她来的,妈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江清欢也收起了眼泪,怯生生地看了虞书意一眼,咬着唇瓣道歉。
“傅太太,都是我不好,耽误了傅总的工作和少爷学业。”
“至亲去世,我痛苦万分,他们刚刚只是在安慰我,您不要生气。”
这话本没有什么问题,可她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工作人员就抱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走到江清欢面前。
“江小姐,您宠物狗的骨灰已经装好了。”
虞书意扫了一眼,开口道:“这就是你们说的至亲?”
江清欢接过骨灰盒的手指紧了紧,脸上的悲伤也变得僵硬。
她张了张嘴要说什么时,傅知言开口接住她的话。
“阿意,这狗也陪了江秘书十多年了,胜似亲人。”
虞书意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把骨灰盒埋在墓地后,四个人上车去餐厅吃饭。
开到一半,傅知言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着旁边的妻子。
“阿意,你今天怎么突然来火葬场了?”
虞书意心里讽刺一笑。
都这么久了,你才想起来要问吗?
她看了眼坐在前排的江清欢,平静开口。
“我朋友的狗也死了,她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我替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