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屋里开了灯,我觉得刺眼,捂住眼睛。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象到现在的窘态,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我几乎无法呼吸。宋森寒坐在我身边抽事后烟,一手握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慢慢摩挲我的掌心。「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他低头看我,「脱水了?」
天黑了,屋里开了灯,我觉得刺眼,捂住眼睛。
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象到现在的窘态,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我几乎无法呼吸。
宋森寒坐在我身边抽事后烟,一手握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慢慢摩挲我的掌心。
「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他低头看我,「脱水了?」
「你以前很喜欢听我叫你宝宝。」他声音很低,「被我这么叫,你会更有感觉吗?嗯?」
他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高高在上。
所以我不在乎落不落下风,挪开手,看着他。
「宋森寒,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这八年我对你有半点不好吗,你有没有良心啊,凭什么这么对我?」
宋森寒听我提起这些,非但没觉得惭愧,反而眼里阴鸷之气更深。
「凭我喜欢。」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受不了地抢过他嘴里的烟,就要往他胳膊上按。
烟头碰触到他皮肉之前,我动作顿住,心里默念不能作死,不能作死,刚想把烟头扔到地上,他就按住我的手,用力烫在了他胳膊上。
皮肉烧焦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烟灭了。
我心一哆嗦,赶紧甩开了手,「你有病啊!」
宋森寒说:「你不是想烫?开心了吗?」
他仔细看着我的表情,我一想到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和两年前发生的事,心突然硬了起来。
「烫死你,去死去死去死!」
宋森寒笑了一下,将我按在床上,拿起一个新的烟,用嘴撕开包装,一字一顿道:「做鬼也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