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温柔握上她的手:“我知道委屈你了。”“我托人找了国外的医生帮她治疗心理疾病,等她好了我就搬回来。”
他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温柔握上她的手:“我知道委屈你了。”
“我托人找了国外的医生帮她治疗心理疾病,等她好了我就搬回来。”
“涔涔已经成年,我的责任也尽到了……”
姜暮早张了张口,想说没必要了,因为法院的判决书已经下来,她们不是夫妻了。
而且她也不理解,明明他们两已经离婚,他怎么做到一切都没发生过的?
算了,反正十五天后她就要调离北京,现在还是把关系挑明了吧,也别再折磨她的心了。
可话还没说出口,搜救队的警铃声突然响了!
大喇叭里传来大队长的喊声:“太平街道幸福小区发生火灾,一队立即前往救援。”
姜暮早神情一凛,当即抽出手:“任务回来后,我有话跟你说!”
丢下这句话,她在江书序震惊的目光中冲出家门,往搜救队奔去。
到了搜救队,她穿好防护服,带着小队坐上警车前往太平街。
抵达时,太平街的木质小楼已经浓烟滚滚,灰尘漫天。
人民群众都已经疏散的七七八八,就等姜暮早出队灭火了!
姜暮早当即下令:“大勇和阿诚抗上水枪跟我进屋灭火,剩下的人在外面阻止火势扩散!”
“是!”
搜救队齐齐应声。
话音落下时,江书序也带着手下的兵赶来帮忙。
军警不分家,搜救队人手不够,每次遇到这种重大事故,四团的人都会一起帮忙抢险救灾。
他和姜暮早对视一眼,默契的投身救援活动。
他们双双义无反顾冲进火场,争分夺秒抢救人民群众的财产。
等火被彻底扑灭后,姜暮早的防护手套已被烧红烫穿,手心全是狰狞的燎泡。
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痛,兀自开心。
来收尾的大队长摸不着头脑:“小姜同志这是被火烧傻了,这么开心?”
姜暮早弯了弯唇角:“没有伤亡,我当然开心。”
大队长一愣,有些愧疚,“还是小姜同志觉悟高啊,这次本应该是我调去上海的,可我的家人都在北京,你还没成家……”
姜暮早的笑瞬间凝滞,眼眶微红。
她曾经以为,她和江书序也会有一个家。
可纪涔涔的存在,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但如果牺牲她一个人的小家,能守护住一方群众的小家,那也值得。
姜暮早按下情绪,眼神坚定:“大队长,只要能为人民服务,哪里我都愿意去,之后我也会推荐一个合适的人来顶替我做副队长。”
“有你这样的同志,是我们搜救队的骄傲。”
大队长欣慰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双手上:“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养伤,就当放假了。”
姜暮早抬起受伤的手,给大队长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是。”
她送走大队长,回搜救队卫生所把手包扎好,就回了家。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走了,趁着这段时间休息,正好看看要带走些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江书序突然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姜暮早错愕回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做饭。”江书序看着她受伤的手,目光中是细碎的关怀。
好像他有多在乎姜暮早,有多爱她。
姜暮早的心口却陡然酸胀起来。
刚和江书序结婚那会,她也因为任务伤了手,半夜想让江书序帮她倒杯水喝。
可江书序着急去看纪涔涔,只丢下一句:“别用这样的办法阻拦我去看涔涔,你自己倒吧。”
结婚一年的时候,太古街一场大火,几十个人民群众遭了难,搜救队也有三个队友被永远留在了那场大火中。
她那时整夜整夜做噩梦,想让江书序陪陪自己。
可江书序只说:“涔涔说她晚上做噩梦,你就也要学。”
“姜暮早你能不能不要乱吃味,涔涔她只是个孩子。”
现在,姜暮早对江书序的爱都只剩下痛了。
她都要走了,他倒是来关怀她了。
姜暮早垂眸,掩下眼里的酸楚:“不用了……”
可江书序已经越过她进了厨房,接着厨房里响起洗菜切菜的声音。